眼光差了一些,只怕沒有聽說流光連聖旨都聽不明白的事情吧,明兒我就託人去官家面前說一說!”
“好好,這事可算是推掉了,晏學士不會從此恨上我了吧?以後會不會挾私報復?”簡有之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楊懿。
“流光什麼都好,就是以己度人的心思不太好,晏學士好歹也是天下的名士,大學問的人,哪有你說的不堪?”
這話有點刺傷人,以己度人?這不是說我很猥瑣?
簡有之怒視了楊懿一眼,不懷好意的瞅了瞅那坐在凳几上繃得很圓的臀兒。
頓時被楊懿擦覺,翻了個白眼過來,還帶著媚笑兒的那種,這女人果然是修煉過的,成了精的,用挑逗還擊,頓時簡有之有種飆鼻血的感覺。
“官家的賞賜說不定就會在這幾天下來,想必升個官不是難事。上次賞了個正九品,這次想著,只怕是要正八品的承事郎是少不了的,只不過還是文散官!”
連升幾級,這也算是了不起的成就了,簡有之滿意的點了點頭,有個職稱就好了,從來那些頂著專家學者教授頭銜的人,到處混吃混喝,很吃得開啊!…;
“這件事也算是個好事!流光的官兒越大,今後那些背後想要動手動腳的人,就得掂量掂量了。與其被那些小人惦記上,還不如被官家惦記,好處自然也是少不了你的,也算是為流光撐腰了!”
楊懿這話說得在理,畢竟是混在貴族階級的人,對這些有著比較深刻的理解。要是蘇玉婷,肯定還做著誥命夫人的春秋大夢。
三個人坐在一起說了一會話,楊懿要告辭,正出門的時候,忽然就停下來,對著簡有之笑道:“流光抽個空子去我那坐坐吧!”
眼睛瞄了瞄蘇玉婷那。
“印書作坊的事情,商議一下吧,不如妹妹一起去!”
楊懿對著蘇玉婷笑,不過簡有之怎麼看,都有點假惺惺的!
“不了,你們是商議事情的,我去幹什麼?”
蘇玉婷也笑嘻嘻的,怎麼看也有點假。賣假藥的遇上買地溝油的了!
兩個女人都虛偽的對視一眼,笑了笑,心照不宣的模樣,還以為她們真是好姐妹一樣。
等楊懿出了門,簡有之送到了門口,後面是蘇玉婷送出莊口的。也不知道兩個女人在簡有之不在面前的時候,是不是互相開了仇恨。
蘇玉婷回來笑嘻嘻的,面色很正常。
“那誰……沒說什麼吧?”
這話明顯問的有鬼了,簡有之直性子人啊,藏不住心思的那種。
“官人這話問得有些心虛啊,好像寡婦要向我告狀一樣,莫非官人對寡婦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蘇玉婷疑惑的看了看簡有之。
“不,真沒什麼事,就是隨便問一問。剛才熱熱的有些悶!”
“真沒有?”
“夫人還信不過我?”
“那這幅手帕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記得有這麼一副手帕的,上次洗衣服的時候掏出來的,這可不是男人用的東西!”
蘇玉婷臉色似笑非笑,手裡晃盪著一副手帕,果然是上次寡婦讓自己擦汗用的,大意了,太大意了!
簡有之忽然間就拍了一下大腿。
“二丫,二丫呢,這死丫頭去哪裡了,還別說,這手帕是二丫的。”
二丫一向表現忠誠,是防跟蹤、防檢查衣物、防破門捉姦的必備丫頭,防身極品寶貝!
“二丫有這麼好的手帕?這料子一般店鋪裡買不到吧?”
蘇玉婷將信將疑。
難怪最近這女人對寡婦不怎麼親熱了,做的都是些表面功夫,姐姐妹妹互相當著簡有之叫得多親熱。
虛偽,太虛偽了!
“這個還真是有的。還記得你不在家的時候麼?我帶著二丫出席了幾個高檔的家庭宴會,這事韓武彥也知道,有一次還是去他家裡,想必就是韓推官的夫人送的!”
這理由有鼻子有眼的。
蘇玉婷笑了笑,將手帕收起來。
“我也不是要說官人。若是尋常家的女子,官人看上了,討了過來就是,只是有些人卻是隻能看不能吃的,官人也別生冷不忌,吃了壞肚子,到時候受累的,還不是官人自己?”
苦口婆心,一副簡家莊夫人中大當家的模樣!
待過了一天,簡有之去了楊家莊,一進院子,就感覺一股戾氣。
“不是作坊的事情麼?我怎麼感覺怨氣很大啊,這屋子裡冤死過人還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