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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在他們身後只是冷笑!
范增苦笑!
“怎麼辦!”紀信在門口不遠扯住了樊噲的袖子。
樊噲沉聲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有受宰割的份,能怎麼辦?”
樓煩道:“去不去都是一死,倘若推脫不去,他一定會以違抗軍令的罪名處死我等。如之奈何?”
樊噲心說,如之奈何?老子也不知道如之奈何?走一步算一步吧!遇到項羽這樣的人你能怎樣?
灌嬰突然湊到樊噲的耳邊道:“不如把隊伍拉出去單幹,趁機奪取韓地以自立!”
樊噲猶如觸電,直勾勾的說:“好,我早就想這樣幹了!不過要先和夫人商量一下!”
幾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呂雉的帳篷外,卻沒料到隔牆有耳,幾人說的話,已經被一個扛著鐵戟在帳篷外撒尿計程車兵聽到了。那士兵心裡冷笑:老子的機會來也,項羽,你狗日的給我等著,早晚讓你好看。
呂雉正和任敖在帳篷裡鬼混呢!她才不管劉邦的死活呢!
聽到通報,嬌喘吁吁,衣冠不整,香汗淋漓的迎出來。
幾人一看任敖在後面站著用大拇指也想得出方才這裡應該上演了一出慘叫連連血肉橫飛的肉搏大戰。
這些事情,這段日子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樊噲等人全當是沒看見,綠帽子反正也沒有帶到自己的腦袋上來,管這些閒事做什麼,吃多了撐的呀?
誰愛騎誰就騎吧,反正沛公也駕鶴西遊了。
呂雉坐在錦繡的紅色地毯上,像一朵盛開的白牡丹,臉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尷尬,嗓子眼可能因為方才喊得太激烈而有些乾澀。
“咳咳幾位不再前方抗敵,來見我有什麼事?”
“夫人,我等有緊急”灌嬰行了個禮,還想拽文,被樊噲一把拉開了。
“夫人,項羽他排除異己,拿咱們兄弟當炮灰來使,沛縣的兄弟就要死絕了,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辦吧?”說完狠狠的瞪了黑不溜秋的任敖一眼。任敖翻白眼當沒看見。樊噲心想,夫人被這個小黑臉給迷惑了,不理兄弟們的死活了,孃的!早晚砍死你!
呂雉一皺眉:“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灌嬰深施一禮把方才的事情從頭到尾的演說了一遍。
紀信攤開手說道:“平時剋扣一點糧餉,不給咱們裝備補給,乾點髒活累活,這也就算了,可是一打起仗來就讓咱們衝在最前頭,攻城戰,連櫓盾都不給配備,我真是搞不明白,項羽這廝,是要消滅秦軍,還是要消滅我們沛縣的軍隊!”
呂雉勃然大路,橫眉立目,拍案而起:“匹夫安敢如此!你們有什麼打算?”
樊噲道:“夫人,我們已經商議過了,想要把咱們的隊伍拉出去單幹,我相信要從韓王的手中奪取幾座城池還不算太困難。”
“哈哈,哈哈,爾等想要造反,真不巧被我聽到了,你們說,這可該怎麼辦吧。”一個聲音從帳外傳來,嚇得帳中眾人魂飛魄散。
正文 第七章大人物
更新時間:2009…12…29 13:11:53 本章字數:6600
進來的那人長的人矮骨瘦,兩腮無肉,脖子黃瘦。鎧甲穿在身上哐哐蕩蕩的,似乎還可以鑽進去個人,闊大的頭盔帶在尖頭尖下巴的腦袋上,一陣風就能吹掉。肩膀上抗的鐵戟,似乎比他的胳膊還要粗。全身上下髒兮兮,黑黑的臉上堆滿奸笑。腰間掛了一把生鏽的破劍!貓腰抗戟的架勢頗有些像齊天大聖孫悟空的造型。
眾人一看是這麼個東西,懸起來的一顆心登時都安安穩穩的放了下來。
無非是想勒索一點錢財罷了。
先給錢後滅口那是免不了的了。無名小卒死了也就死了,誰知道他姓甚名誰呀?!
誰也沒把他當回事!
樊噲等人眼中都露出鄙夷、不屑、厭惡、憤怒的神色!
灌嬰卻是一愣,他認得這人。這不是每天站在項羽門口的那個,‘執戟郎’嗎?
他肩膀上扛的不就是項羽的方天畫戟嗎?
這人叫什麼來著?!
灌嬰思索了一下,想不起來。
也難怪,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怎麼能記得住一個卑賤士兵的姓名!
樊噲等人還不如灌嬰,他們就沒看到過這小子。
原因很簡單,樊噲、呂雉進項羽營寨的時候都是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
對站崗放哨的這些士兵,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