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話,嘲弄畢宇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話語,都沒有了。那種幸災樂禍高高在上一般看待別人的心態,全都消失了。
可以妒忌可以憤恨,卻不得不認同,不能再說什麼畢宇愚不可及之類的話。
因為任何這樣的話,對於各大天驕而言,都是對於自己的一種侮辱,是輸不起的一種表現。
畢宇做到了,他們做不到,那就是畢宇贏了,不問過程,只看結果。
哪怕是最蠢的一種方式,可就是最蠢的方式,畢宇還勝了,如果選擇最明智的方式,豈不是要更加可怕。
天驕的心性與傲氣,常人是難以體會的。
至少胡良劍就不曾具備這樣的心性,他看到畢宇越上越高,吸引著所有人的關注,又是嫉妒又是憤恨,但卻也極為的興奮和期待。
那一聲聲自言自語似的祈禱,從其嘴角不斷開闔中蹦出,隨著畢宇的氣息,每上升一寸,他眼中的興奮之芒,也就愈發的濃郁。
“快走快走,走得越快越好,這種急著投胎的事情,你胡爺爺最喜歡看。。。。。。畢大兄弟,你看你對你家胡爺爺這麼不孝順,你胡爺爺卻還念著你的好。。。。。。
快點上路吧,下輩子投胎,就別再讓你胡爺爺看到你。”
眼見著畢宇已經走到了七百九十九丈的高度,還在不知死活的向上走著,胡良劍簡直要彈冠相慶了,他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興奮到了極點。
不但是他,其實白綾兒是極為欣喜的,為畢宇感到高興。
但在欣喜的同時,白綾兒又極為的擔憂。
兩百丈黃泉路,可不是說起來那般簡單,踏上那段路之後,真正會面臨的兇險,連白清川傳輸的記憶中,都不曾有過任何記載。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放棄這次的任務,不讓畢宇去冒這次的險,可想到臨行前其父白清川說的話,白綾兒也唯有神色複雜中,又是期待,又是焦慮的等著。
“希望。。。。。。爹爹說的是真的,一半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