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願,如今都不由咱們說了算。只是,女兒好奇的是,她是怎麼知道商鋪的事兒的?當年從於嬤嬤手中將這些商鋪奪過來時,她才九歲,不可能會知道的啊!”慕香玉卻發現了其中的疑點,徑自開口問道。
劉枝聞言,卻也驚醒過來,猛地看向慕香蘭,問道:“蘭兒,你是不是…”
“娘,你懷疑我?知道這件事兒的除了我們三人,不是還有一個鄧嬤嬤麼?為什麼你單單懷疑我?”慕香蘭卻在劉枝看過來的那一刻嚷嚷了起來,苦著張小臉,滿腹委屈無從訴說。
“蘭兒,孃親不是懷疑你,只是這事兒來得太突然,孃親不得不確認清楚。鄧嬤嬤一直都陪在孃親身邊,又是孃親的乳孃,孃親相信她…”劉枝一看自己的小女兒委屈了,連忙解釋道。
可還沒等解釋完,卻見慕香蘭手指著她的鼻子吼道:“娘,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相信自己的女兒麼?是,我是和五妹在一起又怎樣?這就能說明是我洩漏出去的麼?”
話咯,慕香蘭便轉身跑了出去。劉枝在身後喊了幾聲都不見停下,只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凝曦軒內,慕晚歌正挑燈翻看著盒中的房契地契。
“小姐,該喝藥了。”藍衣手捧著一碗黑黑的藥汁,端到面前。藥汁在碗中晃動了幾下,一股苦澀難聞的氣味瞬間撲鼻而來。
慕晚歌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雖腹誹著李秣陵開的藥苦澀至極,卻還是端起藥碗仰頭喝下。良藥苦口,就如忠言逆耳一般,有時候雖不喜,卻還是接受了下來。
“奴婢見過小姐。”這時,歸來的浣綾走至跟前,行禮道。
“嗯,回來了,”慕晚歌蓋上盒子,問道,“他們可有為難你?”
“回小姐,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