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什麼把握。整整一天,她腦子裡都在想著這些事情。
“然然,你怎麼了,一整天好像都在愁眉苦臉似的,遇到麻煩事兒了?”君玥惜湊近著問道。
“是有一點吧。”白悅然揉了揉額角道。
“是什麼麻煩的事兒?”君玥惜好奇道,說到底,能讓然然覺得麻煩的事兒,那可是很少的。
白悅然沉吟了片刻後道,“小司喜歡你,如果可能的話,你會讓小司天天留在你身邊嗎?”
君玥惜搖搖頭,“我喜歡的人是凌哥哥,我對小司只是朋友間的喜歡啦!”
“朋友間的喜歡就不可以一直留在身邊,時時刻刻見到嗎?”白悅然反問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樣的話,小司不就沒有時間去認識其他的女生了嘛!”君玥惜道,“我喜歡小司,所以我也希望小司可以幸福,可以找到他真正喜歡的女生,不然的話,小司不是太可憐了嗎?”
“好像真的是這樣呢。”白悅然喃喃著,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收拾了書包起身,“我去籃球社那邊了,小惜,謝謝你。”
“哎!”君玥惜一臉霧煞煞的感覺,還沒回過神來,白悅然就已經離開教室了,“然然到底想說的麻煩事兒是什麼啊?”她喃喃自語著,不經意地轉頭,卻發現還留在教室中的楚律,正盯著白悅然離去的背影。
楚律又在看然然了,可是就算再怎麼看,如果不追上去的話,就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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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悅然來到體育館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蒼遙。籃球社的人告知,之前有個中年人來籃球社找蒼遙,然後蒼遙便和那人離開了。
中年人?!白悅然猜測著是否是白門中的人來找蒼遙,可是從籃球社人的描述來看,並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幾位白門中的叔叔。
不過話說回來,白門中的人那麼多,她所認識的也僅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坐在體育館的觀眾席上,白悅然掏出手機,琢磨著是不是該給蒼遙發個簡訊詢問一下。
而在校園一側的僻靜處,蒼遙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這個曾經差點被他殺了的男人。
昨天在校門口無意中瞥見這張臉的時候,他心中就隱隱有著一種預感,還會再見到這個人的。白門內的學習,讓他很早就明白一件事,天下間,沒有太過巧合的事情,任何的巧合,其實都存在著一定的必然。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教練?”蒼遙冷冷地開口道。只是與6年前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比他記憶中的要蒼老許多,不過才中年而已,頭髮卻已經花白了大片,臉上皺紋很多,而鼻樑處更是有有種歪斜的感覺,蒼遙一看,便能看出這是鼻樑骨被打斷後,不能進行及時的整形和修補,以至於癒合的時候,出現了一定的問題。
“教練呵呵,還真是一個令人懷念地稱呼啊。”徐洛生陰陰的笑著,“真的是很久沒有人這樣叫我了。”
他淡漠不語,等著對方的下文。
果然,片刻之後,俆洛生又繼續道,“小遙,你還真的是很幸運啊,居然能被白小…姐選中,現在身份可是大不同啊,等將來白小…姐有朝一日繼承了白門,你的前途只怕更加不可限量。”說著,他語氣又是一轉,多了幾分陰森,“可是我呢,自從當年被你打得進了醫院後,不禁淪為了眾人的笑柄,還被趕出了白門,就連妻子都和我離婚,還有,我這鼻子也是拜你所賜呢!每次我只要一照鏡子,看到這個鼻子,就會想到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
就像是人生的諷刺似的,兩個人的命運,卻在同一件事情後,發生著天差地別的轉變。越是看到蒼遙現在舒舒服服地過著日子,俆洛生心中的恨意就越是深。
這小子當初也不過是白門養著的一條狗而已,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半點的身份背景,憑什麼現在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日子!而他呢,現在卻整天被債主逼債,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說起來,我可是很想你啊!”俆洛生說著,跨前了兩步,伸手想要摸向蒼遙的臉。
蒼遙一個側身,令得對方的手落了空,“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當然是想和你敘敘舊,做完我們當年沒做完的事情了。”俆洛生道。
眉宇間湧起著一抹厭惡,昨晚的那個噩夢,彷彿又回到了眼前,“不可能!”蒼遙冷聲道,轉身打算離開。如果這個人找他只是為了說這種事情的話,那麼他根本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然而就在他走出了幾步之後,身後猛然傳來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