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人物,即刻離開這座宅第,不要再來了,我怕我的妻子遇到你會立即將你殺死。”安東尼說完,就做出個揮手的姿勢。
庫里奧稍微愣了下,隨後他歪裂的鼻嘴動了幾下,這是他笑的神態,說這倒也無所謂,反正首要的目標是那個異邦男人,說完便退去了。
這時候在雙子神廟前,李必達對所有老兵和民眾。主題是關於他出徵達契亞的決心。和與安東尼的友誼。的演說便已經結束,收穫了雷鳴般的喝彩,許多民眾都說這下羅馬城可就太平了。
接著,在六名扈從和相關幕僚及衛隊的引導下,李必達順著城門,準備朝拉文納的方向而去,在陰暗骯髒的城門前,他看見了披著巫師斗篷的埃提烏斯。正手持詛咒用的皮革板,陰森森地坐在一群乞丐間唸唸有詞,他身邊的乞丐有的拿著死人尚未爛完的骷髏頭,有的捏著死人的毛髮,有的還捧著從屍體上拔下的牙齒,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從城門外的亂葬坑裡弄來的。
“埃提烏斯,你這是在詛咒我嗎?”在城門外跨上坐騎的李必達,對著埃提烏斯問到。
“不,恐怕不是詛咒了,因為詛咒是對未來的。而你的懲罰怕是就在眼前了。”埃提烏斯皮笑肉不笑地說,隨後便慢慢將詛咒的皮革給焚燬掉。
“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小心反噬,埃提烏斯。”李必達也陰冷地說了這句,而後便浩浩蕩蕩向著街道走去。
在行進了大約十個羅馬裡後,李必達忽然在馬鞍上笑起來,鬧得身邊的人都不明所以,接著李必達收斂了笑容,說當年凱撒的心情我體會到了,而後他將漢斯克給喚到身邊,“從這裡到阿里米隆,以你坐騎的腳力,大致多少時間?”
“我的是三歲牙口的駿馬,若是快的話三個白日刻就能回來,最遲不超過四個白日刻。”漢斯克拉著韁繩,很有自信地說。
“不用回來了。”李必達突然語出驚人,“你直接去阿里米隆城,如果六軍團的營地還在那裡,就於彼處等待我;假如不在了,你便無需回來找我,也不必去找六軍團,想必他們應該被誆騙到了某處去了,而是徑自帶著我給你的錢財,火速租賃船隻渡過亞得里亞海,將所有一切告訴前往薩羅那城的佩特涅烏斯與薩博凱穆斯。”
還有些納罕的漢斯克,也不顧去追問總督閣下為什麼要這樣說如此做,而是頭也不回地夾緊馬腹,喝啦喝啦地朝阿里米隆城疾奔而去。
本能感受到戰爭來臨前緊張氛圍的阿爾普,則舉著李必達的努馬王畫像旗標,不安地詢問說到底出什麼事了,這時候周圍農莊和山麓,都是鳥兒在亂飛。
“不要緊張阿爾普,不要緊張——繼續走下去,保持慣常的速度就行。”李必達沒有直接回答什麼,而是慢悠悠地將馬鞍下掛著的鍍金指揮棒摸摸,隨後就繼續朝前走著,其餘的扈從與衛隊也只能納悶著,跟著總督的步伐開步走。
這時候,蹲坐在朱庇特神廟前的奴隸與匠師們,已經看到了雨雲鋪天蓋地過來了,便紛紛起身,希望在下雨前能將剛剛鐫刻好的銅表給運進去,結果這時候有一個身穿紫邊長袍的元老,忽然帶著束棒扈從站在他們的面前,帶著得意輕佻的語氣說,“這個銅表今日不宜安置進去,因為剛才的馬路拉斯護民官,在天空裡發現了雷電的不祥預兆,所以馬上元老院要在茱莉亞會堂召開緊急的聚會。”
“是,茱莉亞會堂?”某個坐著的工匠,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特選父親這麼多天,不是一直都窩在卡皮托兒山上不敢動的嗎?
“是的,是在會堂聚會。”監察官司平澤爾萬分激動地說到。
而後,雖然天空裡陰雲密佈雷聲陣陣,但從羅馬城中的豪華別墅、宅第裡,一個又一個的元老揚眉吐氣地走出,在武裝奴隸的前呼後擁下,紛紛朝著會堂走去。
而安東尼也神情複雜地站在會堂的門廊前,看著人群不斷湧入,雷聲裡隱隱覺得情態不對的群眾,有不少人圍了上來,詢問安東尼到底要在此聚會為了什麼,“為凱撒復仇的事情到底如何了,兇手會不會得到應有的審判和懲處。”當大家都七嘴八舌時,安東尼有些忍受不了了,他當著民眾的面,將袍子給拉開,接著所有人都赫然發覺,他的內裡蒙著的是鎖帷子,意思是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於是民眾便發出了陣陣憤怒的喊聲,針對元老院的指責也洶湧起來。
待到人員陸續坐定後,在門口的扈從便用束棒不斷敲打地板,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傾聽今日值班的司平澤爾的發言與提案。
“諸位,原本在這樣的天氣裡,我是不會將大家召集來議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