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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乎滿是汗水,接著他囁喏著說,阿薩西斯。海羅德確實希望將軍您能好好考慮下,最好在卡萊城將其擊敗,接著陛下會兌現諾言,將蘇雷納的首級送交給您,並且保證兩國的國境線不變。聽到這話,李必達就帶著“這還差不多”的表情,吩咐奴僕遞給那密使一杯上好的伯羅奔尼撒鄉間葡萄酒,接著摸著妮蔻的秀髮,對那密使輕柔地說道,“好了,我想現在雙方可以商討些細節方面的事宜了。”

第22章勾當(下)

磋商細節是需要花費很長很長時間的,都是關於海羅德該做什麼,李必達該做什麼,塞爾希思又該做什麼,戰後的雙方邊界如何劃分,李必達甚至要求卡萊城繼續歸我軍所有,但海羅德的密使激烈反駁了這個提案,說若是奇諾多夏與卡萊都歸李必達所有的話,那麼這場戰爭當中帕提亞將會遭遇毀滅性的結果,在腹部和頭部都同時抵著兩把利劍。

但最終兩者還是漸漸迴歸了一個核心目標:停止戰爭,李必達帶走明達茲,而蘇雷納則必須死,總而言之保障住既有的阿薩西斯王座。

直到第三個步哨時,兩人都在各自神祇前發完誓言,並交換契約文書後,密使方才離去,李必達赫然發現,小妮蔻早已被艾爾卡帕領去,在別的營帳裡安寢了,但海倫普蒂娜卻依舊斜靠在營帳邊的臥榻上,看來也是休息了,紅色的髮辮垂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口,這種如美酒般的顏色,襯托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女王並沒有穿戴胸甲,它和提佛盾牌,都掛在臥榻後的支架上,薰香燃燒的氣味鑽入了李必達的鼻孔當中,似乎帶著某種強烈的催情作用,他壯起了膽子,用手撫摸著半睡女王的蓬鬆的頭髮,隨後慢慢是她的睫毛、鼻樑,下面便是她依舊如處子般紅潤的嘴唇和臉頰,那兒是潮溼潤滑的,李必達的手指不斷地在上面輕輕摩擦著,直到那兒溼潤得滑手而至。

水到渠成了,他站了起來,看來海倫普蒂娜已經捨棄了自己的“鎧甲”。於是他便解下了託加長袍。露出了滿身的筋突。還有那兩道深長的人魚線,在一旁陪侍的馬提亞急忙去端瓶子,卻被李必達急忙擺了擺手,而後指了下掛在營帳架子上的盾牌、披風等東西,馬提亞會意,急忙弓著腰,躡手躡腳地把這些東西拿起,搭在肩膀上。再擰滅了青銅燈座上的光芒,而後悄悄地退出了帳篷,放下了帷幕。

李必達很嫻熟地慢慢將海倫普蒂娜薰衣草色的長袍挽起,他看到了,月光下女王側過顏去,明顯是做好了承受羞澀難堪的準備,這反倒激起了男方更帶惡作劇性質的**,他直接將對方袍子上的搭扣一一解開,摸著女王如鹽堆般雪白小巧的胸脯,而後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高高抬起。

“我的皮靴。。。。。。”女王突然帶著含糊溼漉漉的聲音。請求道,大概是要求李必達把她依舊穿在腳上的馬靴給脫去。

但李必達拒絕了。他太愛在月色下,雪白**的海倫普蒂娜,紅的紅,白的白,還只剩下神秘的黑色長靴,就像一道再美不過的佳餚,他帶著顫抖的呼吸,再度將她的雙腿合攏,微微交錯,貼在自己的胸前,而後用胡茬輕輕摩擦著,即便隔著靴子,海倫普蒂娜的呼吸還是變得沉重渾濁起來,她有些惱怒,抬起手臂,往後面企圖抓著提佛盾牌來懲戒這個混蛋,但卻什麼也抓不到,還沒來得及絕望,就渾身猛地抖動一下,時隔多年那熟悉的感覺就像閃電般充斥到她的全身,連無數細微的毛孔都歡樂而肆意地呼吸起來,接著李必達的“鰻魚刀叉”深深地切入了這道“佳餚”當中,大開大合,暢快淋漓。

“別把妮蔻帶回羅馬城去,求你,求你。”一會兒後,李必達仰躺在臥榻上,海倫普蒂娜雙手反撐,上半身懸空而上,頭顱和紅髮後仰,他雙手舉著合併的他的雙腳,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個交合的支點,就像拉鋸般激烈前後錯動著,就在此海倫普蒂娜都快喘不過氣來,但還是突然說出了這個請求……

前往卡萊城的沙漠裡,蘇雷納的私族騎兵正列著隊,帶著鬆散的情緒朝著目的地前進,阿克巴魯斯的慘劇蘇雷納尚未得知,整個軍隊還沉浸在戰勝克拉蘇的狂喜之中,其中那位相貌頗似克拉蘇的被俘老兵,則被蘇雷納的隨從教師,反覆地叫著希臘語對話。

“請問您是誰,來自羅馬的朋友?”那教師帶著念讀悲劇的語氣說道。

“啊,我叫克拉蘇,是來要求你們俯首稱臣的,我是羅馬聲名顯赫的執政官。”那老兵帕西阿努斯磕磕巴巴努力地回答著,還被要求帶著矯揉造作的手勢,在搖晃的車廂裡,半裸著上身痛飲美酒的蘇雷納看著面前這一幕,簡直笑得合不攏嘴,他身邊的侍妾們也都放肆地笑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