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下,我重新徵服了西班牙、博斯普魯斯和埃及,讓當地的麥粉又能源源不斷地輸入奧斯蒂亞河港,讓民眾能再度吃到免費配給的食物,你以為這種生活是誰賦予的?當我為國家建立這麼大的貢獻時,元老院和龐培又是如何陷害排擠我的,我差點就淪為階下囚,遭受不公的審判,而那時候布魯圖你有能力,站在龐培面前說出這種‘內戰無英雄’的混帳話嘛!戰爭就是戰爭,它的浩劫從它出生前,就已被人註定好,沒有內外之分,只有弱者和失敗者才會抱著這種無聊的理念蠅營狗苟,而勝者註定會繼續前行,接受更大的挑戰。”
布魯圖被駁斥得臉色漲紅,他差點忘記了,凱撒叔叔可是年輕時去過羅德島,拜師在辯論大師莫洛門下,與西塞羅系出同門的雄辯家。當時許多人評價說,如果凱撒沒有政治野心的話,他會成為當代最偉大的律師,也許完全可以和西塞羅分庭抗禮。
局面僵持會兒後,布魯圖還是執拗地說,“也許你能說服我,但你說服不了羅馬的元老們與民眾們,去誇耀你的這些戰績,只會將你陷於極度危險的境地。”
“也就是說,他們會攛掇你布魯圖,單純熱血的布魯圖,與我為敵吧?”凱撒忽然語氣蒼涼起來,看著布魯圖說,“龐培自沉在米克寧湖水裡的時候,曾向我表述過相同的意思,不過我凱撒不會畏懼。你是關愛我的,我的孩子布魯圖,但我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敵視,或者某個人的關心,就停下自身的腳步的,我的賽車跑道在我十八歲那年就已註定下來了,除非用死亡來阻止我。”
“我是愛你的,但你愛的人卻太多,心中已經沒有你自己的位置了。”布魯圖哽咽著,隨即他朝凱撒鞠了一躬,慢慢退了下去。
凱撒揮揮手,埃布羅與巴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