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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清亮亮的,再也不那麼痛了,他深呼吸了幾口氣,為擺脫資深魔法師的身份,成功轉職而感到高興。

另一邊的阿狄安娜,看不清她什麼表情,只能稍稍聽到她有些侷促的呼吸,良久問了個卡拉比斯差點噴水的問題:“卡拉比斯,你說,像你們這樣卑賤的奴隸男女間,在互相喂水時也能獲得這種高貴無比的愉悅嗎?”

“不,王女殿下,只有同您這樣顯貴的女子做這種行為時,才能擁有這種甘甜。”卡拉比斯用希臘語狠狠拍了下馬屁。

“果然。”阿狄安娜對卡拉比斯的回答很是滿意,隨後仰頭嘆了口氣,問:“卡拉比斯,你說明天軍團出發的話,那個百夫長會不會對我們繼續有懲罰?”

“難說,明日的事情,到明日再見機行事。”

第二天的驕陽再度升起時,卡拉比斯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傷口繼續疼痛,他被綁著的雙手已經痛苦地失去了知覺——營帳裡,到處是宿營奴隸來往的喧鬧聲,但大家都在做出徵前的準備工作,沒人敢來探視兩個卡拉比,更沒人敢送食物和水。

氣憤的卡拉比斯叫嚷起來,旁邊的阿狄安娜無聲無息,說不定已經虛弱得昏厥過去了。

罵著罵著,卡拉比斯慢慢失掉了力氣,眼神恍惚起來,不行,這樣下去,還沒等軍團開撥前,就得餓死或者渴死了,我要活,我要活下去。

一聲騾子的響鼻,那是“貓頭鷹”,它被幾名奴隸暗地裡解開了繩索,緩步走到卡拉比斯的面前,卡拉比斯翻著白眼,無神地看著它,“嘿,夥計,行行好。。。。。。”

“嗤嗤嗤”的激射聲,貓頭鷹不緊不慢、心有靈犀地在卡拉比斯面前,射了一大泡尿,“夥計,太好了,夥計,你可救了我了。”卡拉比斯心中感激著,然後頂著騷氣,伸長了脖子與舌頭,在貓頭鷹的尿上沒命地舔了起來。

突然,尿液前一陣反光,那是劍的光芒,卡拉比斯切實聽到了短劍出鞘的聲音——完了,難道是海布里達來處死我了?他微微抬頭,眼前出現了一雙穿著脛甲的修長雙腿,在往上移動著視線,則是片灼眼的陽光,根本看不清這個人的相貌,但肯定不是海布里達。

“喝馬尿的奴隸,當真是有趣。”那個人說話了,帶著種玩世不恭的語氣,隨後劍的光芒瞬間滑下——卡拉比斯狠狠閉上了眼睛。。。。。。

“刺啦”,劍割開了他和阿狄安娜身上的繩索,兩個卡拉比都倒在了地上,那人又笑了下,收劍入鞘,而後轉身離去了,去了海布里達所在的營帳中,只留給卡拉比斯一個瘦高的背影。

第七軍團開撥前一刻,卡拉比斯與阿狄安娜,躲在了營帳後邊,兵士與十夫長們都在檢查器具,沒人理會他們倆。波蒂送來了大麥餅與清水,兩個人特別是阿狄安娜,根本不顧身份,直接用髒兮兮的手撕扯著撕咬著吞食著。

直到部隊開進那一刻,海布里達也沒來找他倆的麻煩,看來這百夫長几乎忘記了這事兒——波蒂昨晚把他伺候得很好,而且那個割繩索的年輕軍官離去後,他的心情更加好了。

宿營奴隸們跟在兵士縱隊的後面,這次路庫拉斯下達的是攜裝行軍的指令——第七軍團的兵士們,每個人都肩扛一把十字鎬,十字鎬上夾著一面盾牌、一捆毛毯、一件斗篷、兩把標槍與鎖子帷、頭盔,短劍用帶子斜挎在腰上,身著內穿的汗衫,汗衫上染上了第七軍團的標徽。

第七,也就是巴克斯軍團的標徽很獨樹一幟,就是酒神的形象,一個簡化的人形,羊頭羊腿,周圍環繞著葡萄藤,巨大誇張的**高高聳起,這種形象被堂而皇之地印在了每個大隊的營旗之上。

在兵士的縱隊踏在土質的道路上,向著東方的天際行走時,腳步揚起的塵土後,劫後餘生的阿米蘇斯城還在冒著縷縷青煙。

“號手,奏個軍團的軍歌!”海布里達的興致很高,大喊道。

縱隊前的號手們鼓起了腮幫,用手裡的形狀像“c”的彎曲號角,滴滴答答吹奏了起來,很快各聯隊、百人隊的第七軍團兵士都齊聲歌唱應和起來:

“別相信哲學家,他誆騙你入木桶裡靜修;

然後和你老婆上床。

別相信醫生,他誆騙你掏完錢袋裡的銅幣;

然後堂而皇之地幹掉你。

別相信家庭教師,他誆騙你的兒子去上學;

卻用**送進入了你兒子的後門。

只相信軍團,只相信軍團。

只相信巴克斯,只相信巴克斯。

我們替父親們(元老)作戰,殺掉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