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緦的心中所想,言道:“禪宗大人,桑傑大人不是不願將權利交予您,而是,他看出您對政事沒甚興致,也試探了您,他並不想太過難為您,因而才硬撐著這些年,其實桑傑大人早在三年前病情就已加重,莫不是為了這佛國,他豈會將自己逼至如此絕境?”
祁旦緦嘆了口氣,走到床邊看了昏睡的桑傑一眼,問醫者:“先生,桑傑大人如何了?”
醫者向祁旦緦施了一禮,道:“桑傑大人心力耗盡,如今已然油盡燈枯,無力迴天,望禪宗大人早作準備。”
而此刻,拉藏已經帶人將整座院子包圍起來,施沅與他對峙而立。
“拉藏大人此舉何意?”
拉藏笑了笑:“聽聞桑傑大人身子不適,我尋了神醫來為桑傑診治,請桑傑大人移步我府。”
施沅濃眉大眼,國字大臉,眉毛一豎確有幾分兇相,聲如獅吼:“你個孽障!桑傑大人如此便是為你所害!現下你帶人圍了院,莫不是要謀反!”
拉藏被他震得耳朵難受,退離了幾步揉了揉耳朵,道:“施沅師傅切莫誤解拉藏,我不過是為桑傑大人好,怎會生害他之心?”
施沅頗為痛心的說道:“虧得桑傑大人對你寄予厚望,用心栽培多年,未料想竟是養虎為患!”施沅失望的搖了搖頭,道:“這般虎狼之心,卻是辜負了桑傑大人對你是縱容,只是未料到你竟然做出如今這種事,膽大包天到要陷罪轉世活佛。”
聞言,拉藏冷笑一聲,甩了甩衣袖,道:“他何時縱容過我?今日這一切全是我靠自己得來。”
施沅瞪著他道:“靠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