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來威脅你?”
蔣小草冷笑一聲,說道:“但是根本沒有必要說實話,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藉口來遮掩。”
王飛呵呵一笑,看著蔣小草說道:“我就不信你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可以從我這裡得到記憶,所有,為了讓自己少吃點苦頭,我就直接告訴你了。”
蔣小草沉默著點頭,說道:“看來你是沒有說謊了。”
王飛笑笑,沒說話。
蔣小草卻是笑道:“不過,你雖然這樣說,我卻是不能全部相信,畢竟,一依是你從小蘭居帶走的,你一句不知道,我當然是不可能相信的。”
王飛搖頭說道:“我的確是將她從小蘭居帶走了,但是就在昨天的時候,她卻是不見了,不然的話,這一次,你輸定了。”
蔣小草能夠聽出王飛語氣中的不甘心,他眉頭一皺,最後卻是搖頭,顯然對於這種話是不信的。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送你上路吧。”蔣小草上前兩步,手中出現一道火焰,頓時朝著王飛丟去。
王飛看著火焰朝著自己飛來,臉上竟然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王家,完了。”
直到東山之上的戰鬥結束之後,觀戰的人心中都升起這樣一個念頭,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王家所在,眼中滿是複雜。
在東山上戰鬥結束的時候,很多人都知道了慶陽區的大事。
那就是在這段時間,籠罩慶陽區的嬰兒兒童失蹤案的罪魁禍首,就是和王家有關。
聽說就是王家的長子王飛所為。
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慶陽區又再次狠狠的地震了一次。
相比東山之上的戰鬥,慶陽發生的大事,才是和他們的生活緊緊聯絡在一起的,而作為慶陽區第一家族的王家,竟然做出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可以說,現在王家不僅要面臨著法律上面的責任,還有面對無數民眾的怒火。
“交出兇手”這四個字,已經不僅僅是一句口號,而是已經演變成了實際行動。
王家山莊的門口,人山人海,無數人手中舉起牌子,都是寫著“交出兇手”“打死王家”等等字樣,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憤怒。
特別是那些丟失兒童的家庭,更是情緒激動,手中甚至還拿著菜刀鋼管等等工具,就要衝進王家。
而面對這一切,王家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而是無數jǐngchá在外面維持著秩序。
不過,就算是jǐngchá,在面對這些情緒激動的民眾的時候,除了將他們阻攔住,甚至都不敢看他們的眼睛。
看著那一張張痛苦的臉,聽著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趙紅妝的心都碎了,很多jǐngchá都紅了眼睛,他們知道,一個個家庭,一對對父母,在失去自己孩子的那一刻,內心是多麼的絕望。
那一個個天真爛漫的孩子,都是他們的未來和希望,為此他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但是就是這樣的希望,卻是被王家所偷走。
王家的這種行為,可以說,已經不是簡單的綁架shārén行為,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孽。
血債只能用血來償!
這不僅僅是所有的民眾的心聲,更是無數jǐngchá的心聲。
他們甚至想過放這些民眾進入王家,讓他們發洩一番心頭之恨,但是他們不能這樣做,他們有自己的職責。
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就在他們身後,正在進行一場決定慶陽幾十萬人生死的談判。
王家議事大廳,和之前相比,這裡並不顯得冷清,但是大廳中的氣氛,卻是無比的冰冷。
空氣中,似乎都散發出一種叫做殺氣的氣息。
“不可能,我王家絕對不能答應這種事情。”
首座上的一箇中年男子,怒視著孟澤東,他說道:“你們不僅扣押了我王家家主,甚至還想在我王家扣下這樣一個大帽子,這樣的事情,我王家不可能認,也不敢認!”
聽到王威的話,孟澤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寒聲說道:“帽子?你是絕對我們在冤枉你們?”
孟澤東一指外面,看著大廳中的王家人,說道:“你聽聽,這就是你說的帽子,你說這種話,就不怕外面那些人要戳斷你王家的脊樑嗎?”
王威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這種事情,我王家是不會承認的。”
就在孟澤東要說話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到趙紅妝走了進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