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了五十吊錢,還沒有回來。”孔雀忙回報道,畢竟五十吊不是個小數目,平常人家夠一年的用度了。
換了衣服到了上房見了太太,太太東拉西扯有的沒有的說一大堆都是無關痛癢的事情,白冰玉在心中冷笑了,想問的事情卻又不直接問,哎,不就是趁著老爺不濟將老爺的妾都賣光了,這會她要贖回二姨娘,這太太心中多少有些不爽。白冰玉打定主意不先開口。
“媳婦,聽說你要將那二姨娘重新買回來?”太太見白冰玉始終都是那樣端端坐著聽自己說,便終於耐不住問道。
“回太太,別的姨娘也就罷了,二姨娘好歹生了三小姐。陳府再不濟若是讓別的知道咱們家連生了主子的姨娘都賣,怕名聲不好。論理也該有個姨娘伺候太太,她回來自然是好好伺候太太。”白冰玉雖然和太太接觸並不多,但是料定做官的人家,名聲至關重要。
“行,媳婦你做得對,媳婦你看著做吧。”太太聽白冰玉這樣說心中雖然不滿卻找不借口。
“回太太,我瞧著三小姐身子淡薄,年齡又小,一個人住在西跨院好似有些大了,我的文華齋邊上有個院子比那西跨院小些,兩三間房子剛好合適三小姐住。您看如何?”白冰玉突然想到,薛方悅的院子雖然大卻陰冷,且正靠近那日怪的房子邊上,便這樣說道。
“這些小事你做主便吧!”太太顯然並不關心這個。
太太的臉上方才舒緩了些,聊了些閒話便回了東院——文華齋,這是白冰玉自己給自己住的東院起的名。
略微用了些飯,孔雀芙蓉百靈略微將這日家中大小瑣事略微說了一遍,並無大事,便退下去了,留了孔雀當值。
白冰玉這會方才清淨了些,本來想將掌櫃所說的事情理一理的,腦海中不僅浮現出不久前被自己救的書生的話,原來月朝今年開了武狀元,她還是有些心動,跟著父親學了這麼久的功夫,就今日成果來看還是有些用處的,可惜女子是不能考取功名的,不然自己也去搏一搏,省的父親總是要自己攀附這男人過日子。
“少爺,您回來了!”孔雀溫柔的聲音傳來。
白冰玉皺了皺眉頭,薛萬里不該來她的房間的,難道有事情嗎?
“夫人,呵呵,我來了夫人!”只見一個小丫頭吃力的扶著醉醺醺的薛萬里走了進來。
白冰玉便面無表情的上前扶住薛萬里說道:“孔雀姐姐,給少爺沏杯茶來!”
只見孔雀已經端著茶水進來了,後面兩個小丫頭端著薛萬里換洗的衣物。
折騰了半天方才將薛萬里的衣服都換了,扶著躺在了床上,誰知道那薛萬里並未全醉竟然半醉半醒的說道:“丫頭們都退下!”
孔雀等哪敢不從便施禮退下了,順手將這裡間的門帶上了,今日原是孔雀和兩外兩個小丫頭在外間值夜的。
“夫人,好難過呀,為什麼薛萬里會如此倒黴,什麼倒黴的事情都攤到我的頭上。”薛萬里自己從床上爬起來抱住白冰玉說道。
“少爺,請自重。”白冰玉本想將他一下推開的,卻見他站都站不穩便扶著要將他扶到床上去的。
雖然是酒話,可是白冰玉的心還是被刺了一下,那個倒黴不是指的自己嗎?
誰知道剛到床邊卻被薛萬里一把將白冰玉推到床裡面去壓在了白冰玉的身上,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說道:“為夫的好好疼你,冰玉,冰玉……”說著便伸手去解白冰玉的裙帶。
“少爺,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白冰玉急急卻又小聲的問道。
“做夫妻該做的事情,難道不對嗎?夫人?”薛萬里色迷迷的看著白冰玉,手卻不老實起來,看起來比不醉時還要清醒的樣子。
“你,你,你無恥”白冰玉被他這麼一說反而不知道如何反駁。
“什麼你你我我的,春xiao一刻值千金!”薛萬里說道。
白冰玉心中有氣,這個男人心中對自己充滿了鄙視卻還不放過自己,以白冰玉的能力將陳萬里推開易如反掌,然而她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她知道他和她之間的這些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的,她清楚的知道孔雀就在外間值夜。
誰知道白冰玉越是掙扎容忍不語薛萬里手上的動作就越是放肆,她的衣物頃刻間已經都被他丟在床下了,他的嘴裡還不停的說著:“冰玉,冰玉!”
白冰玉心中複雜極了,盡力制止薛萬里卻又盡力不弄出響動來,而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讓她心煩意亂卻卻有些歡喜,她見他將已經將自己的衣物都褪了去臉有羞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