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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姐姐為什麼不能娶個姐夫回來?咱們家那麼多錢,買幾個姐夫姐姐就不用哭了!”白冰雪這麼一問問的本來一本正經的眾人都笑了。
“雪兒還小,長大了就明白了!”白冰玉笑著捏了捏白冰雪的小臉蛋說道。
“等雪兒長大了,一定把姐姐的姐夫娶回來,這樣姐姐就不用離開了。好不好太太?”白冰雪跑到陳氏身邊對著陳氏說道。
陳氏抱起雪兒對著白冰玉說道:“雪兒還真知道疼姐姐!女兒,這是命,女人的命就是隨著丈夫走的。那個女人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到如今你就認命吧,你父親給你挑來挑去這個算是最好的了。”
“我知道了母親,我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我知道如何左右自己的命運。”白冰玉看著母親堅定的說道,她心中所想究竟別人也無法知道的。
“到了薛家不比在家了,受了委屈也要忍著。”陳氏叮囑女兒。
“時候不早了,母親也早點休息吧,孩兒都明白。”白冰玉心中千般不捨卻怕說下去母親又傷心起來,便這樣說道。
陳氏看了白冰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小紅,你今晚留下伺候小姐,小姐不懂的你多提點著。”說完帶著姨娘和丫鬟們裡去了。
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雪兒白冰玉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只能用手梳理著雪兒那柔軟的頭髮。
明天就是出嫁的日子,要千里迢迢的嫁到月汴那個自己不曾見過,不曾瞭解,傳說中還品行不端的男子,她本該固執到底,可是父親說他知進退,博學多才,她不得不放手一搏,可是果真賭輸了,她輸得起嗎?
但是她一直相信自己的命運絕對不僅僅而已,就像父親說道這是她作為白家後代應有的使命,索性將她那滿腔的熱血,和白家的未來化為這場華麗賭局的賭注吧!
次日來迎親的人已經在催了,大部分嫁妝父親早已經在分批送去月汴了。陪嫁的丫頭除了杜鵑和燕子歲數大了將被陳氏許於人家,其餘芙蓉,百靈,孔雀自然是要隨著白冰玉同去陳家的。
白萬通看著跪拜完畢的白冰玉,心中萬分感慨,卻終究一句話沒有說,只是揮揮手。望著白冰玉離去的身影,陳氏便自顧自去裡間抹淚了。
白萬通不停的拷問自己,到底自己是不是太殘忍,將玉兒推入這樣一個漩渦的中心?究竟作為一個父親是該讓女兒平平凡凡過一生還是該給她一個平臺讓她大放光彩?他沒有先祖的那份灑脫,他不能對白冰玉說:為夫讓你一生不陷入錢財紛爭的漩渦,一生只做你喜歡的事!
世事多變,一個女子無論富有或者平窮誰能保證她不陷入紛爭?縱觀白冰玉的性格也絕非甘於平凡的女子。白萬通深知,即使你擁有人人羨慕的容貌,博覽全書的才學,揮之不盡的財富,至高無上的權位,也不能證明你的強大,因為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想到這裡白萬通釋然了,作為父親他只是想給女兒提供一個迅速成長的通道,不管這條路多麼艱辛,他也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擁有白家血統的白冰玉能夠堅強的挺過來。
告別了雙親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門口正要上花車就聽見白冰雪的聲音傳來。
“姐姐,等等雪兒!”白冰雪蹣跚的跑了過來,滿臉淚痕。
“雪兒你還是來了!”白冰玉知道,這是雪兒,她看得比自己眼珠子還要重要的雪兒,她不可能不來送自己的。
“太太和姨娘都不讓我來看姐姐,可是嬤嬤說以後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姐姐為何要丟下雪兒?”雪兒哭的淚人一般只顧拉著白冰玉的衣裙。
一旁的嬤嬤著急的要拉開白冰雪生怕白冰雪哭髒了白冰玉的衣裙,卻被白冰玉擋住了。
“雪兒,”白冰玉從手上取下那隻翡翠玉算盤手鐲給白冰雪戴上。誰知道那手鐲相對於白冰雪的小手卻大了許多。就將手鐲鄭重的給了白冰雪說道:“雪兒姐姐將這算盤留給你,也將姐姐的希望交託給你。你每天看到這算盤就如同見到姐姐一般。以後姐姐不在你要學著自己照顧自己。”
“嬤嬤帶二小姐回去!”白冰玉忍著痛對二小姐貼身嬤嬤說道,不再管白冰雪的哭聲。
“姑娘等下!”一腳剛踏到花車前的板凳上就聽到後面有人喊。
王月嬌遞給白冰玉一個精緻的錦盒,心意不言而明。白冰玉雙手接過盒子,鄭重的點點頭。
轎子起了,白冰玉的心還牽掛在白冰雪的身上,對於雪兒她有說不出的依戀,就像雪兒對她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