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狗兒黝黑的臉上流露著興奮的神色,期盼的看著劉季,恨不得立即替他答應下來。
亭長!
那可是官身啊!
這樣的機緣還在猶豫什麼?
如果是自己被任命為亭長,恐怕做夢都要笑醒吧。
在大乾想要做官,共有兩種途徑,一個是透過科舉,如同司徒刑這般,透過春闈,獲得功名,自然會獲得乾帝盤的任用。
第二種就是保舉制度,這種制度源自上古推舉制。
但是和上古又有很大的區別,上古是黎民百姓推舉官員,而大乾則不是,能夠保舉的只有十足階級,或者是有名望的鄉老。
劉季是北郡有名的浪蕩公子,自然不會有人保舉於他。
誰也沒有想到,司徒刑竟然保舉他為亭長。
劉季眼睛不停的閃爍,顯然是在衡量利益得失。
“司徒刑定然不會讓自己待在北郡。”
“自然不會讓自己成為都亭,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讓自己去一個窮鄉僻壤,做一個有名無實的亭長,與其這樣,還不如在北郡城中廝混,畢竟這裡才是自己的根基。”
想到這裡,劉季的眼中不由的顯現出一絲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