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你的百壽圖怎麼可能價值萬錢!”
“要知道現在當朝一品的書畫,也不過就這個價格!”
李承澤被司徒刑的盯著有些發毛,但是他還是硬撐著說道。
“不值一萬錢麼?”
司徒刑輕蔑的看了李承澤一眼,輕輕的端起眼前的酒杯,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意思。
眾人看著司徒刑手書的百壽圖,眼睛中也流露出猶豫之色。
正如李承澤所說,一副字畫看其價值,除了字跡以外,書寫的人也十分重要。
貴人,名人的字畫,要比普通人的貴上不少。
司徒刑雖然是北郡狀元,更是知北縣的縣尊,但是畢竟名聲不顯。很難和當朝那些出名的大家相提並論。
一副字,一萬個銅錢,在他們看來的確有些高。
“呵呵。。。”
司徒刑環視一眼,輕輕的呵呵。
其中的輕視之意呼之欲出,好似兩把尖刀直接插在李承澤的心臟之上,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傻子才願意出一萬銅錢買你的字!”
被深深刺激到的李承澤,好似賭氣一般罵道。
“老夫願意出一萬銅錢!”
“還望呂兄割愛!”
胡御道眼神幽幽的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些什麼,但就在眾人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之時,他突然站起,看著呂太公一臉認真的說道。
“厄!”
李承澤面色僵硬的站在那裡,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胡御道。
他實在想不明白,胡御道究竟是腦子裡的那一根弦搭錯,竟然用一萬枚銅錢買司徒刑的一副字畫。
簡直是太瘋狂了!
但是他心頭的驚訝還沒有落下,白家家主白自在豁然起身,看著那副字畫,一臉狂熱的喊道:
“一萬五千枚銅幣!”
“還請各位高抬貴手,以後我白家必有厚報!”
其他幾位也想要出手的家主,神情不由的一滯,白家可是醫藥世家,尤其擅長製藥。
誰家沒有一個生老病死,最後還是要求到白家頭上。
白家的人情!
那可是好東西啊。。。。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胡御道也豁然站起,好似憤怒的獅子,和白自在對視竟然絲毫不退:
“兩萬個銅幣!”
“這幅字,老子要定了!”
白自在面色陡然鐵青,眼睛好似鋼刀一般回視。
兩人站在那裡,竟然好似鬥雞一般,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李承澤面色僵硬,眼睛遊離的站在那裡,胡御道和白自在的衝突,讓他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其他家主也好似知道了一些什麼,眼神炯炯的看著那副字畫,想要看出一點什麼。
突然,他們當中,一直在打醬油的王家家主王石眼睛中陡然出現一絲瞭然之色,然後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三萬個銅幣!”
“這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的!”
“我們王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胡御道和白自在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眼睛中看到了一絲苦澀。
王家世代都是大地主,有良田千傾,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家就是知北縣最大的地主。
現在又是荒年,糧食價格一日三易,他說自己家最有錢,真不是誇張。
呂太公看著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幾位家主,有些不滿的說道:
“幾位!”
“老夫從來沒有說過要出手吧?”
“不賣!”
“就算你們給老夫金山銀山,老夫也不會賣!”
看著虎視眈眈的幾人,呂太公將字畫護在身後,面色猙獰,好似老虎咆哮一般吼道。
“這!”
眾人看著好似打啞謎的幾位家主,都陷入了沉思,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司徒刑送的這幅字畫價值被低估了!
不僅眾人,就連司徒刑自己也低估了。
不是賀錢萬,而是價值連城!
否則,幾位家主也不會要顏面,好似瘋癲一般對噴。
想到這裡,眾人在看向司徒刑的目光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這哪裡是人啊?
就是一個會移動的金山!
李承澤眼睛赤紅,滿臉不甘的看著,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手上指甲已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