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說是白家等人,就連楊壽等人也是有些茫然。
要知道,在大乾,師徒傳承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模式。
也正是這個原因,沒有人膽敢冒認師門。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刑為什麼要給藥鼎老人行禮。
藥鼎老人也是滿臉的狐疑。
難道他記起了老朽的身份?
不應該啊!
當時他只是一個儒生,修為更是低微。
怎麼可能發現老夫的窺視?
如果沒有發現,他這又是為何?
“晚輩前些年曾經受傷,壽元耗盡。是醫家長者華安先生傳授“五禽戲”,才苟活至今!”
“如此大恩,晚輩不敢忘懷!”
“晚輩曾經在心中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定然要報答醫家!”
“今日見到醫家宗主,不知為何,心中竟然隱隱有著親近之感。”
司徒刑見眾人都有些茫然,主動解釋道。
“原來如此!”
“大人,您這就是為何?”
白自在知道司徒刑修行五禽戲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一直將司徒刑視為半個醫家傳人。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司徒刑竟然真的在公開場合,對醫家宗主行弟子禮。
“司徒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就在這時,在藥鼎老人身邊,頭戴斗笠的人陡然將面巾掀開,笑著說道。
“吳起!”
“吳兄,你怎麼在這裡?”
看著那熟悉的面孔,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一滯,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吳某身中五勞七傷掌,病入膏肓。”
“幸得藥鼎宗師救治,這才撿回一條性命!”
“藥鼎宗師要經過危險重重的蠻荒,某自甘請命,千里護送。。。”
吳起微微一笑,試圖讓自己的臉色變得柔和一些,笑著說道。
司徒刑聽著吳起的解釋,臉色不由的微變,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下扯。。。
這個理由,真的好爛!
藥鼎老人是那是誰?
在大乾僅次於三大宗師的存在。
這樣的人,需要保護麼?
看著藥鼎老人和楚鳳兒臉上的無奈,司徒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吳起就是一個蹭車的。
當然,也有尋求保護的意思,畢竟不論是朝廷,還宗門,或者是世家豪族,多多少少都要給藥鼎宗師幾分顏面。
吳起在他的隊伍中,無形減少了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