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鬥一個兩敗俱傷!
胡家和白家,以及呂家,雖然強大,能夠給他們這些小的家族提供庇護,但也好似三座大山壓在他們的頭頂。
只有白家,胡家,呂家實力受損嚴重,他們這些家族才有機會出頭。
白自在和胡御道兩人同時到達花廳中央。
和眾人預料的那樣,兩人好似仇敵一般,目光冷酷的盯著對方。
“胡家主真的好手段。。。竟然讓南院脫離白家,成立胡慶餘堂,另立門戶。”
白自在好似毒蛇一般,眼睛冰冷的看著胡家家主,聲音沙啞的說道。
“呵呵。。。”
“白家東院,只顧自己的利益,忽視了南院的存在。”
“南院為了自己,另立門戶,也沒有什麼不對,胡某只是恰逢其會罷了!”
“就算沒有胡某,沒有胡慶餘堂,也會有這麼一日,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胡御道被白自在盯著,臉上不僅沒有任何的尷尬之色,反而倒打一耙,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倒是,白家家主才是好手段!”
“這次軍需採購,可是少有的大單。”
“白家家主就不怕吃不下,撐著了?”
“承蒙胡家主費心!”
“我們白家,和胡家不同,幾百年來只做藥材生意。”
“別說區區幾十萬兩的採購,就是更多,我們白家也有信心吃下。。。”
“倒是,胡家主,倒要當心,藥材行業,水深著呢,白某知道胡家主是見過風浪的人,可別在這個小河溝裡翻了船!”
白自在也不是等閒之輩,頓時有些揶揄的說道。
“哼!”
胡御道被白自在說到痛處,不由的冷哼一聲。
白自在見胡御道有些服軟,也是冷哼一聲,不願意再多言語。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白自在和胡御道好似有著某種顧忌,並沒有產生太激烈的衝突。
只是言語上交鋒幾個回合之後,就十分默契的後退一步。
在中央太師椅的兩側坐下。
“這?”
眾人看著一左一右坐下,臉色黝黑鐵青的胡家家主胡御道,以及白家家主白自在,眼睛中不由的都流露出震驚以及詫異之色。
“這怎麼可能?”
白自在和胡御道竟然沒有坐在主位之上。
而是選擇了稍微次一等的下手位置。
那這空著的主位,究竟是給誰準備的?
難道是呂家家主呂太公?
這也不可能啊,不說呂家家主早就已經離開知北縣。
單論家族勢力,雖然都是知北縣一流的豪族,但是呂家和胡家,白家,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難道,北郡來了貴人?或者是世家的公子少爺?
現在,北郡不是正被叛軍圍城麼?
這也不可能啊?
難道說,知北縣還有隱藏的其他豪族?
不應該啊。。。。
呂家,胡家,白家,程家,牛家,李家,公孫家。。。。
眾人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心中的念頭不停的湧動。
所有有頭有臉的家族都在這裡。。。
看著空蕩蕩,沒有人端坐的首位,以及好似護衛一般坐在兩側的白自在和胡御道,每一個家主的眼睛裡都浮現出狐疑,好奇之色。
有人在底下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也有人沉默不語,好似胸有成竹。當然,也不乏有人仗著和胡御道白自在關係親近,直接站起來發問:
“胡爺!”
“今天還有哪位貴人要參加這次聚會?”
身體強壯,全身肌肉隆起,足足比常人高出一個頭,好似武夫的程牛兒,卻穿著一身淡雅儒服,給人一種說不出怪異違和感。
甚至讓人有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
不過,程牛兒卻沒有這種感覺。
他反而感覺這種裝束十分適合他,將他的陽剛和文雅,完美的融合了在一起。
為此,出門的時候,他還十分自戀的在銅鏡中打量了半晌。
程牛兒不知別人對他評價,或者說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因為此時他正腆著臉,看著胡御道身旁空著的位置,一臉的好奇。
其他人雖然沒有言語,但是他們的耳朵卻十分明顯的豎了起來。
顯然,他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