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一聲巨響,空間中陡然出現一道道黑色的痕跡。剛才還能和武道聖人抗衡的鬼神,好似保齡球一般,瞬間被擊飛。
一個個鬼神身體上出現一絲絲裂痕,裂痕在鬼神震驚的眼神中越來越大,好似破碎的瓷器,瞬間變成一堆碎片。
還有的鬼神被拳意侵擾,或者被風捲成碎片,或者樹木撞擊而死,或者是被烈火燒成灰燼,還有的是被巨山鎮壓。
“實在是太強大了。”
“如果本王能夠號令武道聖人,這個江山還有誰能夠爭鋒?”
看著好似戰爭機器,不知道疲憊的武道聖人,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射出一道亮光。但是,這道亮光很快就熄滅了。
因為武道聖人固然在北郡,但是卻不是他能夠號令的。
能夠驅使武道聖人的,只有當今天子乾帝盤。
就算他是乾帝盤最小,最寵愛的兒子,也沒有權利調動武道聖人。
想到這裡,成郡王不由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拳頭,在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自己定然登基大寶,成為一代人王。
“萬勝!”
“萬勝!”
“萬勝!”
看著武道聖人大發神威,成郡王所率領的軍隊也發出陣陣歡呼。更多計程車卒眼睛裡射出希冀的光芒。
武道聖人如此的強悍。
哪怕自己有他百分之一的實力,也能夠揚名立萬。
千分之一,也行啊!
受到武道聖人的刺激,很多士卒在心中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勤練武藝。讓自己變得越發強大起來。
“武道聖人萬勝!”
“萬勝!”
“萬勝!”
站在街頭的平民見到武道聖人大發神威,也發出陣陣歡呼。更有人趁機教育自己的孩子。
“文當如陳先生,武當如聖人!”
那個孩子看了一眼站在空中的武道聖人,又看了看身形有些狼狽的司徒刑。一臉天真的問道:
“可是昨天你還讓我學司徒鎮國。弱冠之年,就名揚天下!”
大人被問的有些尷尬,羞惱的說道:
“那些詩詞歌賦,除了風花雪月又能做什麼?還是陳先生說的對,八股文章才是讀書人的根本。”
“詩詞終究都是小道,不足為憑!”
孩子似懂非懂的點著頭,顯然對父母所說的,有些理解不了。
站在空中的大儒陳九璋笑眯眯的捋著自己的鬍鬚,一臉的得意。並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司徒刑。
而武道聖人的面色卻出奇的陰沉,因為他的拳頭固然轟殺了大半鬼神,但是最強大的數百頭鬼神根本沒有受傷,他們好似流星一般向遠處飛遁。
“天下從此亂矣!”
武道聖人眼睛迷離,聲音悲愴的說道。
司徒刑面色陰沉的站在那裡,因為他的氣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大儒陳九璋貶斥打壓他的時候,空中陡然出現一個大棒,重重的敲打在司徒刑的氣運之上。雖然有銅板鎮壓氣運,但是還是受到了不少的損傷。
並且百姓受陳九璋的引導,對司徒刑也多有微言,眾口鑠金!
司徒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所以他的氣運才會如此的萎靡。
而且他知道,這種現象會是持續的,如果他沒有辦法挽回頹勢,恐怕這個“鑽營小道”的汙名就會伴隨他一生。
“這是惡毒!”
司徒刑看著站在空中的陳九璋,臉上再也沒有尊重之色。眼睛裡反而有了幾分冷色。
“阻止他們!”
“不要讓他們衝出北郡!”
“否則天下必定多生事端!”
成郡王看著逃脫的鬼神,一臉的焦急,大聲怒吼道。
“能夠阻止鬼神逃脫者,孤王重重有賞!”
大儒陳九璋感受到成郡王希冀的眼神,眼睛中不由的有了幾分躲閃。
站在空中的武道聖人也是一臉的無奈。他雖然是聖人,但是終究還沒有脫離人類的範疇。
人力有時盡!
其他武將感受到成郡王的目光也都羞愧的低下頭,一臉的無奈。
“天意不可違!”
“王爺,這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更改。”
陳九璋看著即將衝破浩然正氣籠罩範圍的鬼神,一臉蕭索無奈的說道。
“殿下,臣等已經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