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應該等牛將軍回營後,再行處理。”
“大人此舉有些不妥!”
司徒刑冷冷的看著那名校尉,全身的氣勢好似江河一般洶湧,四周的人都感到周身一寒,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半步。
那個校尉更是不堪,全身不由的一緊,好似被毒蛇盯上一般,心中竟然升起一絲難言的恐懼。
剛開始他還想要反抗,眼睛圓睜,和司徒刑進行對視。
但是他很快就為這種愚蠢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因為司徒刑好似一尊從地獄中爬出的魔王,殺戮,慾望,死亡,窒息的氣息纏繞著他。
他彷彿在司徒刑的眼睛裡看到了一尊坐在白骨王座上,用武聖顱骨當做酒杯的魔王,他彷彿看到了無盡的殺戮,用白骨鋪成的道路,用鮮血澆灌的鮮花。
他彷彿看到了一個魔域!
無數的魔頭在裡面決鬥!
而,司徒刑就那個魔域中最強大的魔王。
恐懼!
難言的恐懼!
他不知道,世上怎麼會有司徒刑這樣恐怖的人。
因為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尊從地獄中爬出的魔王。
他甚至有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司徒刑殺戮的人,要比他們想象的多的多。
多到一個天文數字。
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有這麼強的煞氣。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讓他本能的感到恐懼。
好在這種恐懼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他以為即將撐不住的時候,司徒刑才幽幽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本官僭越了?”
校尉被司徒刑的氣勢所壓,全身汗水浸透輕甲,好似剛才積水中撈出一般,哪裡還有勇氣和司徒刑對視。
看著司徒刑似笑非笑的眼睛,校尉下意識的吞嚥了幾口唾液,將心中的恐懼壓下,聲音有些乾澀的說道:
“屬下不敢!”
眾人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校尉,不知道他為什麼在司徒刑的追問之下變得退縮。
但是,當司徒刑那好似魔王一般的身形時,心中不有的一突。
“質疑上官!”
“杖刑三十!”
司徒刑眼睛冰冷的看著那名校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可心服?”
那名校尉的臉色不由的大變,嘴巴喏喏,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他當看到司徒刑那冷峻的臉龐時,心中竟然升起一絲說不出的畏懼。
他心中更有一種直覺,如果自己膽敢反對。
司徒刑定然會找理由將自己擊殺,而且絕對不會手軟。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
“諾!”
“下官心服!”
校尉一臉的屈辱,但還是低頭稱諾。
他畏懼了!
他真的害怕了。
司徒刑雖然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全身的煞氣,讓他感到畏懼。
先天武者!
司徒刑定然是先天武者,並且是一名雙手沾滿血腥的先天武者,的否則不會有這麼強的氣場!
更不會讓自己的武道之心產生畏懼的情緒。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這名校尉經歷了什麼,但他們還是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不論是校尉,營正,還是平日的刺頭,在司徒刑面前都收斂了自己的羽翼。好似被打斷了脊樑的野狗,又好似鵪鶉一般。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啪!
啪!
啪!
一個個士卒看著被按到在地,裸露出後背的同袍,眼睛中多少流露出一絲不忍。如果是胡不為等其他官員在此,他們定然要反抗。或者是大聲的抗議。
但是司徒刑好似一座大山,又好似一尊地獄爬出來的魔王,壓得他們抬不起頭,喘不過氣。他的強大,讓所有人的心中興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一!
二!
三!
遲到計程車卒被按到在地,剝掉盔甲,厚實的木板重重的落在他們的脊背之上。
巨大的力量讓他們的脊背瞬間變得紅腫,不大一會就鼓起老高。
劇烈的疼痛,讓他們的眼睛不停的收縮,臉上更是流露出痛苦之色。
但是,他們卻強忍著疼痛,不發出一絲聲音,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高居上位的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仇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