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將兩人留下,就算遭受點屈辱又能算的了什麼。。。
“蕭先生教訓的是。。。”
“劉季自然謹記在心!”
“還請蕭先生留下,劉某必定日夜謹遵教誨,持弟子禮。。。”
看著垂涎著臉,順杆上爬的劉季,就算蕭何心中也升起一種無力感。
這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你的冷嘲熱諷,挖苦諷刺,對他來說,就好似春風細雨一般。。。
“哼!”
“蕭某才疏學淺,當不得大人之師。”
“還請劉大人讓開道路,放蕭某離去。。。”
身穿黑衣面色清冷的蕭何,看著劉季那堪稱拙劣的表演,索性不再虛與委蛇,不淡淡的說道。
“劉大人!”
“還請讓開道路,韓某也要過去!”
韓信見蕭何已經撕破臉皮,也不再多言,目光冰冷的看著劉季。
“這!”
看著當眾打臉的韓信,劉季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冰冷起來,眼睛中更有寒光浮動。
如果不是迫於形勢,恐怕他早就暴起傷人。
“兩位真的要舍劉某而去?”
“哼!”
聽著劉季那威脅氣味十足的話語,不論是蕭何,還是韓信都不由的冷哼一聲。
“八府巡按司徒刑大人有令!”
“調蕭何,韓信,呂太公三人帳前聽令,擔憂違抗阻止者,以軍法處置!”
一直好似透明人存在的呂雉,見事情已經明瞭,蕭何,韓信已經表態,這才輕輕上前,掏出一枚青銅鑄造的令牌。
面色肅穆的說道。
“八府巡按!”
“本官怎麼不知曉?”
劉季看著那塊雕刻著虎頭的命牌,眼睛不由的閃爍。
“朝廷並未有通傳,此命令,不會是呂小姐假傳聖旨吧?”
八府巡按,是大乾中一個舉足輕重的官職,負責八個郡縣的政令,軍務。
權利之大,不亞於半個總督。
如果,司徒刑真的被敕封為八府巡按,那麼,他就有和成郡王分庭抗禮的資格,以及實力。
劉季論身份只是一個縣令。
遠在八府巡按之下,所以不論是心中多麼不滿,他也只能接受。。。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幾分僥倖。
畢竟,據他所知,這個任命還沒有下達。。。
否則,他也不會趁司徒刑不再的時候,暗算知北縣府兵。
所以,他這才如此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