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立即吩咐,反而好似好奇的問道:
“不知,兩位家主坐什麼車過來的?”
“馬車?”
“還是牛車?”
“牛車!”
“我們身體弱,受不了馬車的顛簸!”
何家家主雖然不知道司徒刑這麼問,有什麼目的,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也是!”
“牛車舒服,馬車顛簸,現在豪族出行,大多都是坐牛車。。。”
司徒刑輕輕點頭,滿臉的認可,不過,隨即他又話鋒一轉,自問自答一般說道:
“兩位家主,可知道本官來的時候坐的是什麼車?”
“機關車!”
“墨家精工巧手,耗時一年打造的機關車,和牛車馬車不一樣,不用吃草,只要反應爐中有晶石,它就能永遠不知疲憊的前行。”
“而且,不論多麼泥濘難走的道路,都能如履平地,日行千里!”
“本官坐的是墨家機關車,你們坐的卻是普通的牛車,怎麼可能不來晚?”
“是!”
“是!”
“是!”
天氣雖然不是很熱,但是何家家主和盧家家主卻被司徒刑問的滿頭熱汗,好似應聲蟲一般,不停的點頭。
“牛車速度太慢,比不得大人的機關車!”
“在座的各位家主,不是開機關車的,就是騎著龍馬來的!”
“你們兩個坐牛車的,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
“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一起談事情!”
“胡家主,將他們兩位請出去,以後在有會議,也不需要喊他們來了!”
司徒刑將自己的茶盞輕輕的放在桌面之上,沒有任何迴旋餘地的說道。
“這。。。”
“什麼?”
看著司徒刑充滿霸氣的表情,何家家主和盧家家主的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滯。
“這怎麼可以?”
“我們家世代都是知北豪族中的一員!”
“就是!”
“這也太兒戲了吧!”
“不過是遲到。。。”
劉家家主,柳家家主等人習慣的唱起了反調。
其他的家主眼睛裡,也多少流露出一絲同情。
更多的卻是兔死狐悲。
“太不像話了!”
“司徒大人,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看著眾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司徒刑頓時明白了他們的心思,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盧家和何家退出豪族後,不會參與這次會議,以後他們也不會在參加。他們的利益,大家都分了吧!”
“這!”
眾位家主沒有想到,司徒刑會如此的大方,竟然將何家家主和盧家的利益全部拿出來平分。
他們的眼睛頓時閃爍起來。
都在心中衡量,自己能夠得到多少。。。
一個個人的表情,頓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
“這怎麼可以!”
“你們不能這麼做?”
看著一個個家主眼睛中散發屬於惡狼的那種幽光,彷彿何家和盧家再也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員,而是一任人宰割的羔羊。
何家家主和盧家家主的臉色頓時大變,有些恐懼,又有些寒心的看著四周。
“既然諸位沒有意見,那麼本官就再問一遍!”
“關於將盧家和何家剔除豪族名單的事情,誰贊成?誰反對?”
何家家主和盧家家主,知道已經到了他們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再也顧不得面子,不停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四周的家主。
“各位!”
“我們都是豪族啊!”
“同氣連枝啊!”
“李家主,親家,咱們可是姻親啊!”
“南宮家主,南宮家主,咱們可是兄弟啊!”
但是,令他們感到心寒的是,所有的家主,都對他們哀求的目光視若罔聞,就連平日和他們叫好的家主,目光也都不停躲閃。
“很好!”
“竟然沒有人反對!”
“那麼盧家和何家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司徒刑輕輕的轉頭,和所有的家主交換眼神,見沒有人提出反對這才輕輕的點頭,一錘定音般的說道。
“家丁,將無關人等請出去!”
“會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