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一族,將《猿公劍法》傳給越女阿青!”
“阿青曾經憑藉《猿公劍法》,擊敗三千越甲!”
“也正因為女劍聖阿青的存在,白猿一族和《猿公劍法》名聲大噪!”
“也許因為青蓮先生和阿青的存在,他們對人族還是比較友善。”
“但是。。。”
樊狗兒看著好似老翁一般斜躺在樹幹上的白猿,眼睛中流露出為難之色。
“但是什麼?”
司徒刑有些詫異的問道。
“但是白猿一族有兩個惡趣,一個是喜歡和人族武士比劍!”
“另一個則是喜歡飲酒,特別喜歡美酒。”
“過往的商隊碰到白猿一族,多會供奉美酒。”
“這頭白猿阻路,定然是想要和我們進行比試。或者是討要美酒。”
“不戰勝他,不給他美酒,他是不會讓我們透過的。”
司徒刑抬頭,看著鬚髮潔白,眼珠發黃的白猿,以及他手中那把不知經歷多少歲月,表面已經包漿的竹劍,眼睛中也流露出一絲好奇之色,有些讚賞的說道:
“竟然還有這樣的種族!”
“誠於劍!”
“痴於劍!”
“對於劍道,竟然比人類的劍客還要虔誠,純粹,真是難得!”
“怪不得白猿一族在劍道上能夠有如此高的造詣。”
“也難怪劍聖青蓮先生,會另眼相看,將他們收歸門下。”
“他們才是天生的劍客!”
曹無傷看著白猿手中的竹劍,眼睛中不由的升起興奮之色,手中的長劍更是不停的顫動,好似隨時都可能出鞘。
“大人!”
“屬下請戰!”
司徒刑看了一眼全身戰意沖霄,劍氣縱橫的曹無傷,不由輕輕的點頭。
白猿喜歡和別人比劍,提升自己。
別人和他比劍,見識到劍聖的遺澤,何嘗也不是一提升?
能夠和白猿一族進行比試。
對一名劍客來說,有著難以想象的吸引力。
故而,當曹無傷看到白猿的時候,全身的氣血就不停的翻滾,心中的劍意更是忍不住的迸發。
“去吧!”
得到司徒刑首肯的曹無傷面色凝重卻又虔誠的走出隊伍,他的眼睛中彷彿有一團火焰,又好似一個小太陽,釋放出讓人奪目的光輝。
“吱!”
“吱!”
身穿青衣的,頭戴斗笠的白猿也感受到了曹無傷身上的劍意,以及戰意,身體不由的一僵,好似失足跌落一般,又好似醉漢有些笨拙的從樹幹上滾落下來。
那頭白猿也好似有些懵,有些懵懂的看了一眼樹幹,在看了看身下的土壤,顯然是沒有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摔倒在地上。
“這!”
“這!”
遊俠兒看著搖搖晃晃站起身,好似隨時可能摔倒的白猿,眼睛中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就是以劍道聞名於世的白猿一族?
這怎麼可能?
連站都站不穩!
如何能夠比劍?
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白猿一族劍聖一族的名頭,估計也是以訛傳訛。
司徒刑和樊狗兒的心中卻沒有輕視之心,臉色卻出奇的凝重。
因為他們發現,白猿的身形雖然不停的踉蹌,好似隨時可能撲倒,但是他的腳下卻生根,重心卻前所未有的牢固。
就好似風中的勁草,他的身子隨著風左右搖擺,但是根卻牢牢的釘在地上。
現在白猿就是這種狀態!
他的身體雖然劇烈的搖晃,但是雙腳卻好似釘子一般契在地上,在司徒刑看來,現在的白猿,更像是一根竹子。
柔軟,但是卻有著無窮的韌性。
“醉劍!”
曹無傷看著跌落在地上的白猿,以及他腰間的酒壺,眼睛不由的收縮,臉上出奇的凝重。
他面色肅穆的對著白猿行了一個劍禮,全身的劍意凝聚,好似一柄出鞘的寶劍,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銳利。
跌跌撞撞,憨態可掬的白猿黃色的眼珠中也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凝重。
他學著曹無傷的姿勢,將自己的竹劍放在胸前,認真的給曹無傷行了一個劍禮。
噗!
噗!
噗!
曹無傷見白猿已經準備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