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樣子了?說好的高冷呢?怎麼現在逮著機會就開始懟他?!
忍不住捂了捂臉,霍尋含糊不清的嘟囔道,“真是的,要不是和三哥你認識了這麼多年,我真的會以為你被掉包了!”
可不是嘛!
似乎自從小棉花出現之後,有關陸少琛的一切全部都變了個樣!潔癖莫名其妙沒有那麼嚴重了——當然,那只是針對小棉花的。對待他們,潔癖還是和以前一樣。
性格貌似也沒有那麼高冷了——你看,沒事兒都知道懟他了。
最最關鍵的一點,原本只關心自家生意的三哥也不見了——現在都知道和二哥合夥,搞起娛樂圈的事情來了。
這樣的改變,估計連安姨那些人看來都是不可能的!這邊霍尋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思考著自家三哥究竟變了多少。而另一邊聽到霍尋那幾句話的陸少琛,同樣眸色深沉,顯然是在思考。
其實霍尋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他自然知道曾經的他是怎麼樣一個人。冷漠,矜貴,完全不將任何事情放在眼中。季安言說過,這樣的性格遺傳了陸景殊,也就是他的老爹。
然而現在,一切似乎都在改變。
不過這樣也挺好,至少可以不用像那個自己看不順眼許久的男人了。
只是陸少琛沒有想到一點,所謂矜貴清冷,那是在自家老爹遇上自家老媽之前。遇上季安言之後的陸景殊,和他現在似乎也差不了多少。或者應該說,變化比起他還要大上很多。
車子一路開,霍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而陸少琛也繼續閉著眸子淺寐。一時間,卡宴內的氣氛沉靜如水。
只是,片刻之後,坐在駕駛座上充當司機的慕陽卻猛地一個急剎車,直接將車後的兩人給震了一下。
陸少琛倏地睜開眸子,幽深的目光透過窗戶玻璃,落在車外。
而霍尋則是一手攀著前面的椅背,忍不住皺了皺眉。還沒有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聽見駕駛座上的慕陽的聲音響起。
“三少,四少,不好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慕陽忍不住暗自在心中唾棄了自己一番。開車開了這麼多年,當之無愧的老司機,結果卻栽在了這裡。
“怎麼回事?”霍尋皺著眉頭,將腦袋靠在窗上,一雙眸子似乎先要透過窗子,檢視外面的情況。
慕陽開車的水平他自然是相信的。如今突然急剎車,如果不是有什麼嚴重的意外狀況,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反光了一下。可能是狙擊槍的瞄準鏡。”
慕陽皺著眉說完一句話,頓時讓同樣皺著眉的霍尋眼神冷了一下,“是司風爵的人?”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陸少琛將因為急剎車而差點跌到座椅下面的小奶貓往懷裡收攏了一下,然後抬起眸子,目光冷漠的瞥了一眼窗外,“繼續開吧,司風爵只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而已。”
和司風爵交手這麼多年,陸少琛自然明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司風爵詭計多端,但是不要忘了,他同樣十分的囂張和狂妄。
這樣的一個人,是不屑於讓他們死在路上的。
就如他剛剛所說,如果那瞄準鏡的反光真的來自於司風爵,那麼他便是想要提前給他個下馬威,或者說,意思一下。
眼底劃過一道極淺的嘲諷之色,陸少琛只是再次給慕陽了一個眼神。
接收到陸少琛眼神的慕陽點了點頭,再次發動了卡宴。
待到卡宴到達緬甸珠寶交易中心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慕陽率先走到負責的地點,將桑帛給的邀請函遞了上去,順便掏出一張卡,刷了一萬歐元。
有邀請函是一碼事,交錢也是一碼事。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你是為了公盤上的翡翠去的,就必須交一萬歐元的保證金,然後辦理入場。
走進交易中心,一眼望去,幾乎全部都是露出了綠色的毛料。相比完整的毛料,這樣已經切過一部分的毛料顯得更加的吸引人。
畢竟,你已經看到綠了,這也就意味這出綠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強了。
看到如此壯觀的場景,原本還縮在陸少琛懷裡的樓白便忍不住了。兩隻爪子攀著陸少琛的胳膊,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塊一塊幾百斤的毛料,眼中的興趣不是一丁半點。
雖然活了二十二年,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般場面,樓棉還是第一次見到。
從小便在所謂隱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