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身邊,一個戴著眼鏡的少年忽然問:“是啊,而且還問我們有沒有抽到過鬼牌……對了,靈珊,到底是不是真的抽到了?”
“沒有啊……我沒抽到。”
“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我騙你做什麼。”
“不過昨天……大家都是多抽了好幾次,你們家兄弟姐妹那麼多,真的……沒人抽到鬼牌嗎?”
“沒有!都說過沒有了!”
而就在這時候,原本熱鬧的氣氛,一下變得冷清下來!
發生這樣的變化,原因很簡單,因為……教室內進入了一個人。
黃善雲!
被視為“瀆神者”的黃善雲,是人們躲之不及的瘟神。現在,沒人敢靠近她身側,甚至最後她獨自一人坐在教室後排上,前面一排座位完全是空著的。事實上,她能夠還在紅落學院保留學籍,完全是因為有許允拼命為她做擔保的緣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許允之父乃是島公所首席書記官,是在神官大人面前都能夠說得上話的人,他親自出面,校長也沒辦法不給他面子。
在黃善雲走過的地方,人們就會自動讓開路來,宛如她是傳染病患者一般。人們看著她的眼神,都是越來越不善。
事實上,一個傳言,已經漸漸形成了雛形。
那個傳言就是“鬼牌遊戲的變化是因為黃善雲的瀆神之舉。”
畢竟,今年的骨夜節恰恰有太多反常的地方,而今年……黃善雲違反禁令進入了禁山。所以,人們隱隱認為,這是月影神的降罪。
對月影神的盲從,也自然而然就造成了這種局面。所以,人們看向黃善雲的神色,都充滿了不屑和恨意。
“真是厚顏無恥啊!”
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人們紛紛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就是!做出瀆神之舉,竟然還有臉到紅落學院來,這裡培養的可是侍奉月影神之人的神聖場所!”
“唉,別說啦……誰讓人家生了張好看的面孔,有書記官的兒子在背後撐腰啊,我們這等人,哪裡比得上人家?”
“就是!所以說人不要臉起來真是可怕啊!”
黃善雲此時已經坐到了座位上。這些人對她惡意中傷,可是她卻是恍若未聞。
這個時候,陸靈珊身旁的一個青年,微微蹙眉,說:“她這是什麼意思?以為我們很好笑嗎?”
接著,他就準備走過去。陸靈珊連忙拉住他,說:“算了……許允也許就快來了!”
“放開我!許允又如何?我是抱著終生侍奉月影神的意願進入紅落學院了,和這種瀆神者待在一起,我都感覺到可恥!”
“說得好,木風,我和你一起去!”
於是,黃善雲的桌子前很快就聚集了三個人。
楊木風,趙禮和田一鳴。三人都是班內成績較為拔尖的練氣師。
“黃善雲!”
隨著楊木風的一聲大喝,黃善雲抬起了頭來。然而……她的臉卻是極為蒼白,猶如白紙一般!
“今天早上,月影神廟的人來找你了吧?就因為你的瀆神行為,今年骨夜節被推遲到現在,而且抽到鬼牌的人數量更多了!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黃善雲抬頭看著眼前的三人,淡淡開口道:“為什麼……說這和我有關?”
“你……”楊木風身側,脾氣比較暴躁的趙禮怒喝道:“你以為我不敢打女人?要不是有許允做你的後臺,你還能待在這裡嗎?”
“和她廢話什麼!”最後一個人田一鳴,則是素來嫉妒許允的才能,正好借題發揮,立即將課桌上黃善雲的所有東西打翻在地!
“黃善雲!你要是還有廉恥心,就給我們滾出紅落學院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