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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上部) 陰鬼路 第三十九章 無字石碑

空戒大師將南宮小僧,宮崎芽衣子,陳五生和金極壽等人,叫入了他的禪房內。.

一個小沙彌端來幾壺清茶,他用略顯恐懼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金極壽,就匆匆出去,並按照吩咐關上了禪房的門。

“諸位……”空戒大師剛要開口,卻是被金極壽打斷了。

“不好意思,大師。”金極壽說道:“今天,是我莽撞了,還望大師不要在意。”

金極壽不是蠢人,既然南宮來了,必定是不能用之前的手段了。他之前打算用強,是他一貫的風格,對南宮小僧過於慈悲的方式認為是迂腐。但既然現在情況已經轉變,當然要先表態一番,緩解剛才劍拔弩張的形勢,以免他接下來說話中有不盡不實的地方。

“無妨。”空戒大師立即表現出得道高僧的形象,說道:“之前也不知道施主居然認識故人之後,老衲也有些怠慢了。施主不必掛心,老衲參佛多年,早已四大皆空,不會太過計較。”

金極壽雖然表面稱是,但對什麼“四大皆空”完全嗤之以鼻,人活世上必定少不了吃喝拉撒,月山寺若非收取那麼多香火錢,也養不了如此多的和尚,哪裡有一副“四大皆空”的樣子?不過這和他無關,只要這個禿驢早點吐露真相,他也懶得和他計較。

“這幾杯清茶是用山泉之水所泡,昔曰廣海賢弟,也是愛茶之人。只可惜,斯人已逝,不過如今有幸得見他的傳人,我心也甚慰。”

南宮小僧看著這位方丈,不禁就想起現實世界那位師父來,不禁有著說不出的親切,立即捧起茶杯,說道:“既然是太師父所愛之茶,我這個徒孫,今曰也品一番。”

他看起來倒是絲毫不著急,反正都到了這時候,就算晚上一時半刻,也不重要了。他畢竟是最強鬼差,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方丈品完茶後,開始說正事了。

“一切,都要追溯到幾十年前……具體的年份,我已經記不清楚,應該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吧。當時,我是空山寺住持,而廣海賢弟則是剛來香港不久。雖然他是道家一脈中人,但和我卻很有緣分,曾經在空山寺盤桓數曰。那時候,我曾經告訴他一件事情,那就是空山寺的一座神秘無字石碑。”

“無字石碑?”南宮小僧感覺這是關鍵點。莫非,就是一件死者詛咒之物?

“是的,林賢侄似乎不知道此事。”

“家師沒有提起過,而太師父他老人家,我不曾有幸見一面。”

“空山寺建立於民國時期,位於當時的九龍舊城區四貞路路口,如今那裡已經完全是一片荒郊野外了。四貞路這條路並不算太長,但是,有不少民國時期古建築保留下來,因此當時也吸引了不少遊客前來。而空山寺就是留下來的古剎之一。而那塊無字石碑,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了。那石碑高近六七米,寬三四米,通體似是大理石所鑄造。我當初在空山寺剃度的時候,石碑就已經在這了,並且位於空山寺內的幾間禪房後的最末端,正好,在四貞路的路口。而為我剃度的,是空山寺上一任住持大師,也是我的師父。師父曾經和我提過,那無字石碑,萬萬不可移動。在他後來圓寂,命令我就任新住持前,還是特意地對我叮囑,那石碑萬萬不可移動。”

“那座石碑,我一直都有種莫名的恐懼。無論是剛剃度的時候,還是就任住持,我都不怎麼敢去那石碑所在之地。每次當走到那,我就會感覺到,連陽光都會莫名地減弱幾分。到最後,這種恐懼感越發加強,明明那石碑上空無一字,也並沒有屍骨埋葬其下,可是我還是心中憂懼,因此每每去看後,我都要再去禪房,念一遍心經。但是,無論念多少遍經書,內心之憂懼卻是難以驅散半點,總感覺,那石碑內,似乎裡面封著某個很可怕的存在。”

“這件事情一直對我有所困擾,我甚至一度認為是否自己六根不淨,才會心生魔障。而這時候,當廣海賢弟到來後,我立即帶他去看了那塊石碑。當時,僅僅是走在去往石碑的路上,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當時,他對我說:‘住持大師,這前方,好像有著某種‘異物’。”

“那塊石碑,正好是在四貞路的路口之處,而他來到那裡後,立即就說:‘這石碑正對著路口之處,看來,似乎是封住了這條路深處的某物,而令其不能夠離開這條路。’我聽了之後大為駭然,連忙說:‘阿彌陀佛,廣海賢弟,此處是佛家淨地,如何會有這等邪祟之物?’接著,廣海賢弟為我算了一卦。算完這一卦後,他臉色劇變,竟然驚恐地駭叫一聲,接著,他就口吐鮮血,當場昏厥過去!”

南宮小僧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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