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鶯歌燕舞,紙醉金迷,完全不問朝政。
甚至一大堆檔案都堆放在一側,交給了胡仙兒來解決,胡仙兒哪裡懂得這些朝政大事,也是憑著感覺胡亂批奏。
王崇陽隨即用意念通知胡仙兒,自己在酒池宮宮頂之上,請胡仙兒前來相見。
胡仙兒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事,轉身出了酒池宮,躍身到了宮頂之上,見王崇陽正雙手揹負的站在那邊。
王崇陽知道胡仙兒來了,沒等胡仙兒說話,立刻就問胡仙兒道,“你可知東皇太一近來躲在何處?”
胡仙兒立刻朝王崇陽說道,“你這次來找我,只是找我問東皇太一的下落麼?”
王崇陽沒有回話,轉過身來,正色地看著胡仙兒道,“自從上次在此東皇太一消失之後,再無影蹤,只怕他必然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陰謀吧!”
胡仙兒卻一聲冷笑道,“就算如此,你也是找錯人了,我在東皇太一身邊不過就是一個奴婢,他有什麼大事也不會和我說,更何況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何處,他是一代妖皇,有什麼陰謀,或者去什麼地方,完全沒有必要向我一個小妖交代什麼吧?你是不是把我看的太重要了?”
聽胡仙兒這麼一說,王崇陽感覺她說的也有些道理,東皇太一如此孤傲一個人,在他的眼裡,似乎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即便朕有什麼陰謀,怎麼會和胡仙兒這種小角色說呢?
想到這裡,王崇陽一嘆道,“如果連你也不知道,只怕這世上再也無人知道他躲在什麼地方了,人間末日只怕也不遠了!”
胡仙兒卻一臉詫異地朝王崇陽說道,“東皇太一的目的只是重登天庭寶座而已,當年妖族執掌天庭之時,三界也一樣和平共處,未必是什麼人間末日吧!”
王崇陽則朝胡仙兒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和當年巫妖時代完全不同了,那個時候妖族本就是掌權者,即便只是為了維穩,東皇太一等妖族也不會如何,但是此次卻不同,妖族早已經沒落,而且時代久遠,東皇太一要重返天庭,執掌三界,本就是一場腥風血雨才有機會實現,即便是真如了東皇太一的願,他真的執掌了三界,如今的天下已經和之前的巫妖時代完全不同,到時候反他的人自然不少,即便是他坐在天帝寶座之上,這天下也未必就太平了,而東皇太一為了繼續維穩,那必然又是大肆屠殺不服自己的人,你說這天下還能安寧麼?”
胡仙兒聽王崇陽這麼一說,一陣沉吟,臉上似乎沒有什麼波動。
王崇陽則繼續說道,“當然了,你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畢竟你是妖族,到時候妖族重掌天庭,你們這些妖族定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本來你們妖族在時間就承受了不少欺凌和不公,一旦你們成為第一大族,那試問其他種族,還會有好日子過麼,這不是人間末日,是什麼?”
胡仙兒則朝王崇陽說道,“你說的我們妖族好像都是嗜殺成性一樣!”
王崇陽則說道,“這不是嗜殺成性的問題,就算是東皇太一真的執掌三界後,做到了各組平等,但是他日一旦其他種族推翻了他,對你們妖族的屠殺,也決計不會手軟了,這不是個人意志所能改變的,而是朝代更迭的必然規律罷了。”
胡仙兒聞言許久之後,這才長嘆一聲,其實她何嘗不明白王崇陽說的這些,所謂的天帝之爭,其實和人皇之爭,在本質上又有什麼區別?
這人間的人皇之爭至今,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這凡人的破壞力還有限,一旦天帝之爭展開的話,那相爭的必然都是能力超凡的修真之士和妖族大能,那對人間三界來說,都是毀滅性的。
但是胡仙兒的確不知道東皇太一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只能朝王崇陽說道,“恕我愛莫能助,我是的確不知道東皇太一棲身何處!”
王崇陽點了點頭,他知道胡仙兒未必知道,這時朝胡仙兒道,“我看帝辛將朝政之事都交給你來處理,望你能慎重行事,畢竟你的一個決定很可能造成成千上萬的無辜士兵之死!”
胡仙兒卻不以為然地道,“那也沒有辦法,自古一來人皇之爭,那次不是血流成河?這次依然是不能避免,我其實什麼都不用做,結果也是如此!”
王崇陽一陣唏噓,胡仙兒其實說的也是在理,自古朝代更迭之時要死多少人,王崇陽是比胡仙兒更清楚了,莫不說他參與過涿鹿之戰的,而且後世的各個朝代之爭,即便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但是也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的事不絕於世,沒有任何一次的朝代更替是沒有流血的。
想到這裡,王崇陽微嘆一聲後,朝胡仙兒說道,“我只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