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宰相可要親自問過?”馬爾一招手,兵士就帶了兩個五花大綁的人上來。
墨紫一看,真是蕭二的手下,不由詫異。
馬爾抓了其中一個的頭,迫使他看向墨紫,“說上面那個女人是不是帶你們執行密令的人?”
那人盯了墨紫一會兒,說聲是。
馬爾哈哈大笑,突然抽出腰間的刀,將那人的頭砍了。又把刀架在另一人的脖子上,問他同樣的問題。
那兩人雖然和墨紫從沒說過話,但一條船一路水行過來的,看都看面熟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見證他們的死亡,不由大叫一聲。
“馬爾,住手”
馬爾陰森森的目光掃過她,“遵命,王后”手上卻用力,割破了刀刃下的喉管。
兩人死了,血流紅了雲磚。
墨紫叫住手,在所有人看來,等於承認了她跟這兩人是一夥的,包括烏延朅在內。
“阿紫?”烏延朅不信,將她捉近在身側,“你不是守約而來的嗎?”
“烏延朅,你抓了我妹妹,我能不守約?”可笑,她當然不是自願來的。
“為了豆綠是一回事,為了玉陵太子卻是另一回事。你真是奉大周皇帝之命?”眾臣和各族以墨紫是漢女為由,或以墨紫是大周女官為由,或以墨紫善妒又不肯將造船術貢獻出來為由,他都可以駁斥回去。可是,奉密令謀玉陵太子,就和大求的根本利益衝突了。這罪若成立,就是通敵叛國。別說王后,她小命都不保。
“是又怎樣?”她毫不在意。
“宋墨紫”烏延朅咬牙,“你以為把自己徹底變成大求的敵人,我就會死心?”
墨紫望著臺階下的人們,“烏延朅,看看端格爾峰的表情,再看看烏延勒親衛,還有你影衛的表情。你一意孤行,只會讓每個人不得不死心。死心的結果,就像可那和馬爾對你做的那樣。逼宮”
烏延朅看到了。原本一直堅定支援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