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吧?就算韓慶功不是自己帶來地,孔祥文也會生楚邪的氣。更不要說韓慶功怎麼也算得著自己的客人,是跟著自己到自己家裡的,而且更是其他企業一個職位不低的人,楚邪這樣的作為豈不是完全讓自己難堪麼?
楚邪平靜的看了眼臉色難堪的孔祥文還有旁邊陰沉著臉的葉素文,隨口說道:“你們不瞭解其中的原因,我只做了我覺得該做的事情”,
“什麼原因?”孔祥文應聲喊道:“不管有什麼原因,韓先生也只是一個來此專程為你楚先生傳達訊息的人,他做錯了什麼?而你呢?就這樣極盡侮辱的扇了他一記耳光,更一口讓他滾,你這樣做就是對的麼?別忘了,韓先生是我帶回來的客人!”
“爸,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這麼說話好麼?”孔令曦看到這一幕,頓時焦急的手忙腳亂,連忙上前拉著孔祥文勸解道,她可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見到楚邪與自己的父母發生什麼不快。
見到女兒來勸解自己,孔祥文的氣非旦沒有消停一些,反而更嚴重了。因為自己的女兒就是喜歡上了這個蠻橫無理,肆意而為的楚邪,這半年以來,與女兒不常的幾次相聚時,以往女兒臉上那歡快幸福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楚邪,在今天之前,對這一切孔祥文還可以理性的對待,因為無論是從才氣還是人品,如楚邪這樣的年輕人,在孔祥文的半生中,沒有一人能與之相比,女兒愛上這樣一個男人,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剛才發生的一幕,無疑把這種想法完全給推翻了,楚邪剛才那般毫無理由的惡行,一瞬間佔據了孔祥文的整個心神,而以前楚邪留給他的重重印象,如今想來,他更相信那隻不過是楚邪的偽裝。自己一向寶貝的女兒就因為這樣一個男人而傷心流淚,這又如何不讓他生氣?
“讓開令曦,你知道剛發生的事情麼?我就不信有人看到那樣的一幕,會不生氣!”孔祥文伸手拉開自己的女兒,生氣的說道,
“我不生氣!”一直默默無語的孔儒忽然開口應道。
“你……爸……你說什麼?”孔祥文愕然的伸手指著自己的父親,手指不停的在楚邪和父親之間移動,顯然自己父親的反應實在出乎他的意外。
“爸,剛才那一幕你不是都看到了麼?到現在你還替他說話?”孔祥文氣憤的說道:“我知道你老愛才,但是也不能因為他有才,就對他的惡行無動於衷吧?”
孔儒眉頭一掀,說道:“你就因為剛才看到的一幕,就斷定錯在小楚?那我問你,你對那個韓慶功瞭解多少?為何知道小楚在這裡?他給小楚稍的口信具體是什麼事?這些你知道麼?”
孔祥文一下沉默了下來,想了想答道:“就算我不瞭解韓慶功,但是至少他只是一個傳遞資訊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應該遷怒與他吧?更不要說這樣打人了?”
“小楚剛才已經說了,事情的起始,我們並不知道,他只做了覺得應該做的”,孔儒語氣平靜的答道。
“爸,他的一句隨意的話,你就能堅信不疑,而眼前所發生的,你卻如同未見,你……”孔祥文見到父親這樣猶如被楚邪矇蔽了心智一樣,心裡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承認也許事有他因,但最少楚邪這樣動人,而且是扇耳光,是肯定不對的,而自己的父親對此卻如同未見。
孔儒見到兒子這樣堅決的態度,心裡也來了氣,喊道:“你呢?怎麼說也是在商界混了二十多年了,什麼事情沒見過?怎麼今天就這麼認定錯在小楚了?”
“孔老,無需為小子辯解了,他人是什麼想法,怎麼看小子並不重要,只要孔老你還信任小子,那也就夠了。時間已經不早,我們就告辭吧,你對我的關照,我會默記於心的,再會!”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語的楚邪忽然開口,
而剛原本在客廳的沈尋影不知何時上了樓,此時手裡已經多了他們的行李,見楚邪說完話,牽著寧寧三人向門口走去。
“小楚!”孔儒見到楚邪要走,連忙舉步想要攔阻,
楚邪卻突然轉過身,微微一笑:“孔老不用再說,我的為人你最瞭解”,
說這話,楚邪伸手從沈尋影拿著的行李裡面取出兩幅短軸,一幅遞與孔儒:“孔老,昨天晚上無事之時,做了這幅書畫,就送於你吧”,
不待孔儒有所反應,楚邪又來到孔令曦面前,把另一幅卷軸遞與她,打量了她一眼,點點頭:“令曦,這是送於你的,世界不因任何人轉動,只為自己轉動!”
話聲落下,楚邪轉身離去,那背影仍如以前那般灑脫寫意,仍如第一眼見到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