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賭場地行為,楚邪也沒有什麼反感。在賭場的角度而言,這樣的確對他們有莫大的好處。至於同意不同意那是自己說了算,所以面對他地建議,楚邪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那名賭場人員看到楚邪拒絕,也不在意,帶著楚邪向二樓的骰子櫃檯走去,賭場發展到現在,已經形成了健全地保護措施,在防止客人作弊的方面,更是賭場的重中之重,如果一旦發現作弊。那可是會受到異常嚴厲的懲罰的。
“希望先生能在這裡玩的盡興”,把楚邪帶到這個桌子旁邊只有七八個人的骰子點前,那名工作人員賠笑說道,臨走之前向那名荷官看了一眼。
楚邪點點頭,沒有言語,把手中的幾個大額籌碼向桌子上一放,淡淡掃視了一眼對面的荷官。是個女的,而且還很漂亮。雖然來賭場地賭客沒什麼人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帶面對一個美女畢竟是種享受。那美女荷官衝楚邪笑著點點頭,對他說道:“這位先生是想玩猜點數還是大小?或者是其他玩法?”語氣嬌媚溫軟,旁邊的七八個人隨之向楚邪看了過去,
“隨便什麼都可以”,楚邪隨口答道。對於骰子。他如果想要控制,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所以對方說的什麼玩法,在他看來並無多大區別。
美女荷官輕輕一笑:“既然這樣,那就和大家玩猜點數吧”,
楚邪輕輕點點頭,沒有說話,怪不得這裡顯得比較冷情了一些,原來都是玩猜點數的人,這種玩法賠率雖然大,但賭客想要贏錢,自然也難了很多,大部分人都是玩的猜大小,那樣相對來說有一半的機率贏錢。少是少了點,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地,大部分人更喜歡那樣玩。
“每次最少下注一萬元,上限一百萬,如果各位沒有疑問,那我就開始了”,
美女荷官說完掃視了楚邪一眼,看得出在做的七八個人本來就是這樣玩地,看到楚邪沒有疑問,那荷官拿起骰盅向眾人示意了一下,把三隻精製的骰子在桌子上輕輕一灑,骰子落在桌子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這是讓客人檢視一下工具有無問題,其他幾名客人已經玩了半天,自然沒有問題,而楚邪僅僅靠著聽力就可以聽出來這骰子的確沒有問題。
荷官看了拿著骰盅的右手輕輕一攬,三枚骰子瞬間收入了其中,右臂在空中沿著奇妙地軌跡搖動了起來,桌子旁邊地賭客頓時全神貫注注意著骰盅和其中發出的輕微地聲音。
剛聽到對方搖晃時的聲音,楚邪的眉頭就輕輕一皺,在剛才那美女荷官示意楚邪檢查骰盅的時候,楚邪就發現在骰盅裡面墊了一層軟墊,這樣就防止了別人靠著耳力聽出點數,而在下面的玻璃點上同樣墊了一層薄薄的軟墊。
這樣的措施對於楚邪自然是毫無影響,以他的功力只要有少許輕微的聲音,他就完全可以分辨出相應的點數。
不要以為憑耳力聽骰子的點數是胡編亂造,正常人經過訓練同樣可以做到。因為骰子在轉動的時候,隨著點數不同,發出的聲音也有輕微的不同,骰子在落在桌面上時,在玻璃盅底一邊轉動,一邊發出吱吱的響聲,透過仔細分析那種聲音,如果聲音像秋蟬微鳴,這就是六點的落盅,朝上的一面就是一點。如果骰子落在玻璃上的聲響顯得比較低沉,貼盅的一面點數就會很小,不是“一”,就是“二”,那麼朝天的點數不是“六”,就是“五”。
如果想這樣分辨出來自然容易,但難得是三個骰子同搖,要同時在瞬間分辨出三個骰子落盅的聲音。而正因為這種本領,在澳門賭場剛興起的時候,就受到了一批這樣的人的掃蕩,每日都在賭場中席捲數十萬元,在當時來說,數十萬元可是個絕對的天文數字,直到數天後,賭場才看破這些人的方法,於是在骰盅和盅底就墊上了一層絨布,這樣那些聽骰人就無法再聽到其中的分辨了。
而楚邪一般情況下同樣用的這種方法,因為點數的不同,每一面所留有的空隙也不相同,轉動時自然聲音也會不相同,點數多的因為空隙多,朝下與桌面相碰時,就會比較低沉。對於每一面的各種聲音,楚邪所感覺到的比平常人清晰的多,縱使墊了一塊軟布,但楚邪也憑著過人的耳力和內力的超強感應,在骰子低沉的滾動中分別出了點數。
“各位貴客,請下注吧!”美女荷官滿臉微笑著對面前的近十名賭客說道,
眾人聞言沉思少許,手中的籌碼或多或少的丟如了相應的點數上,楚邪看著面前的籌碼,因為剛才說了上限一百萬,楚邪拿起兩個50萬的籌碼拋到了七點的位置上。
看到楚邪的動作,這些人只是微微一怔,看了楚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