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以置信。難道是自己剛才說出的話不夠誘人?
“楚先生。若是你願意前往日本,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說出。我青葉長一雖然年邁,但必定為楚先生全力辦到”,青葉長一高聲說道,他雖然年過七十,但身子向來硬朗。
楚邪掃視了他一眼:“看你年紀也有過七十了,怎麼不好好享受一下,還整日為名而煩勞,不累麼?“
青葉長一看到楚邪說地如此直白,老臉頓時漲紅:“楚先生,我不是為名奔波,再者若說名,我現在不但是日本公認的書法大師,更身為天皇的老師,還有何求。我是為了讓書法藝術重新在世界上輝煌發展而努力,以楚先生天縱奇才,若被埋沒,實在是書法界的一大憾事,而貴國並不適合楚先生這樣地奇才成長,在貴國向來只重視年齡,想要被人承認,必定要等到年過半百之時,所以我才有意請楚先生前往日本”。
青葉長一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之極,言談舉止間更是沒有絲毫為自己打算的意思,完全是為了楚邪自己,為了書法的發展。
楚邪對此卻是輕蔑地一笑,這青葉長一真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對待了,若說看人,卻不知道自己比他高明的多,不光從言語之間能夠看出一個人,更能從心跳眼中清晰的注意到對方地心思變化,青葉長一越是如此說,越令他感到反感。
看著一臉嚴肅,神情肅穆地青葉長一,楚邪忽然伸手在面前地棋盤上輕輕一拂,然後起身走進了書房之中。
青葉長一看著桌子上的棋盤,臉色漲地通紅,那兩個黑白相間的大字比任何話都讓他難以忍受,看了一眼在旁邊靜觀的孔儒和孔令曦,發現他們的嘴角都帶著一絲笑意,讓他更是難堪。
霍然起身說道:“既然楚先生醫心詆譭我,不相信鄙人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青葉長一的心清明可比蒼天,對於楚先生這番詆譭我不會介意,相信以後楚先生對我會改變看法的。孔先生,今日多有打擾,鄙人現行告辭了”。
說完對孔儒行了個禮,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千尋櫻星面無表情的拿起字帖隨著他走了出去。
大步走出孔家,進入自己的車中,青葉長一啪的一聲,大力把車門關上,對著死司機喊道:“開車,快開車”,
司機被他那一副鐵青的臉色嚇的身子一囉嗦,連忙發動汽車,飛速的開了出去。
“八嘎,一個無名的年輕人也敢這樣對待我,真是豈有此理,等日後看我怎樣羞辱與你”,青葉長一恨聲說道,對於邀請楚邪,他並沒有放棄,因為只有楚邪去了日本,他才能輕易控制住楚邪,到時候不管是書法或者是其他,還
他說了算。對於楚邪的本領,他可不在乎,楚邪會家的人同樣也會。
……
幾天後,剛吃過早飯的孔令曦按照習慣開始看當天的報紙,當看到中國文化報時,一下愣在了那裡,反應過來後立時喊道:“爺爺,爺爺,快來看下”,
“叫什麼呢,大驚小怪”,正在倒茶的孔儒說道,
“楚大哥的事情,日本給楚大哥發出邀請了”,孔令曦遞過報紙說道。
剛走進大廳的楚邪聽了只是愣了一愣,想不到青葉長一居然沒有放棄,這麼快又有什麼新動作了。
孔儒大概看過之後,伸手遞給了楚邪,對他搖頭苦笑,楚邪看了一眼報紙,標題居然是“日本天皇邀請中國年輕書法家前往日本交流”,只看了一個標題,楚邪就把報紙扔在了桌子上。眉頭皺了一皺,這青葉長一真是麻煩,給自己招來這麼多事情。
孔儒嘆道:“小楚,這下想來又會起很多事情。這件事不好辦呀,想不到日本天皇親自對媒體做出這樣地邀請,就算你不願意,只怕中國文化部門也不會坐視不理。畢竟這對中國文化界可是一件極為光彩的事情”。
楚邪不在意的說道:“管他是誰,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就算是那個天皇親自前來,又能如何”。
搖搖頭。孔儒說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會因此而改變,但正因為這樣,可能會有很多麻煩事找上你。那些慕名之人就不用說了。還有一些無聊之人只怕要說你如何親日了。而更有一些部門會要求你前往日本去應約,這些就算你不介意。也很是煩人”,
心中卻發愁,若只是煩人倒沒有什麼,只是依楚邪的性格行事,恐怕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樣楚邪就算不在意,但對他影響也會很大。
楚邪微微一笑,心中盤算了一下,今次在孔儒家已經待了大概月餘了吧,也該離開了,否則就算自己不在意那些煩事,也會打擾到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