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喜歡獨角戲的人很少。
楚邪無疑回答,幾人也不再開口問,上了車幾人一時間也沒有說話。楚邪心中不由的思考對方為何這般邀請自己。
第一次收到邀請的書函,在他想來是四派可能舉行什麼武林活動,武林人知道自己應該也不稀奇,發邀請只是隨手而發了,自己去不去對方應該也不會介意。
但今天這個想法自然就不太可能了,聽那兩人說話的口氣明顯不善。如果只是因為自己沒有應邀前往,他們斷然不會因自己這個無名小子而發怒。
對於二人最後含有威脅的話語,楚邪自然無懼,不過他卻想不通對方四個門派為何非要邀請自己前往,搖搖頭,把這件事記在心中,暫時不再想。對於他們的再次邀請,楚邪依然沒有興趣。說句好聽的是楚邪不感興趣,無意參加,說句難聽的是在楚邪眼中,根本不把這四個門派放在眼中。自己和他們從來沒有打過交道,想讓自己去自己就去,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他又豈會理會他們的召喚。
……
車子穩穩地停在一個小道口,王墨文招呼幾人下車,說道:“前面車輛不方便通行,只有百來米,走過去吧”。
跟隨著向前行去,楚邪略微打量了一下,這裡是北京傳統的四合院。不要小看這樣看似簡陋的四合院。在今天想要買一套,沒有一二百萬想都不要想,地理位置是其一,這裡比外面安靜的多;而且住在這裡可比住在樓房中舒服的多,更有著不菲的歷史價值。
走到一個獨院前,王墨文敲了一下緊逼著的門,裡面立時傳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來了。來了!”
楚邪聽了心中暗道,果然是那張隱地聲音,對於張隱,因為師傅的那幅畫,他可是深有影響。
吱呀一聲。兩扇門開啟,張隱滿臉帶笑的走出來,說道:“王老,林老歡迎,歡迎,哦。想不到孔老也能前來,真是蓬蓽生輝,楚,楚,楚…先生,”
一臉笑意請幾人進屋的張隱突然看到最後面站著地楚邪,心中猛的一跳,臉色一變,說話也結巴了起來。
見到楚邪,腦中頓時記起了當時第一次見面時,在車上發生的事情,這個外表看似文弱,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當時只是漠然的盯著自己,自己就體會到了猶如身在地獄中的感覺,至今每次看楚邪留下的那一字一畫時,心中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後怕,現在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的感覺自然可想而知。
孔儒,王墨文三人疑惑的看著張隱,不知道他見到楚邪為何有這樣地表情,臉色蒼白,額上冷汗直冒,王墨文叫了聲:“張先生?怎麼了?”
張隱身子猛的一抖,“沒,沒什麼,只是沒想到楚先生會來,若是知道,我肯定會親自去迎接楚先生”,
楚邪對他自然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他也無意為難於張隱,一臉平靜,也沒有再看向張隱。
了這才慢慢把心放下,對於楚邪,他並不清楚這年輕事和背景,但讓他招惹楚邪,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楚邪只需要輕描淡寫的掃視他一眼,他全身的魂魄就會嚇跑一半。當初在車上,楚邪那漠然無視的眼神,讓他深深知道這個看似文弱的年輕人對於生命是怎樣的漠視。
張隱定下神來,連忙熱情十足地招待楚邪進入屋內,那一副恭維的神態讓王墨文和林千習心中欣喜不已,在他們想來,依張隱對楚邪這樣看重,到時候賣那幅《蘭亭集序》時,定然要多顧慮幾分楚邪的心思,若楚邪不願賣與外國人手中,想來張隱也會多考慮幾番。
進入屋內,幾人微微環顧了一下,王墨文笑著說道:“張先生住的地方當真是清雅別緻,雖然身處中國最繁華的都市中,卻沒有喧鬧不停地雜音糾纏,當真是好地方”。
張隱笑道:“王老太過誇獎了,這裡可是我奮鬥了近二十年才捨得買下來的,房子雖然有了,但想要享受卻還沒有資格,畢竟不能靠房吃飯”。
林千習哈哈一笑:“張先生你就莫要謙虛了,不說你這二十年賺了多少,就是今天我想也能輕易賺得平常人一輩子都不敢想象的財富吧”。
張隱的笑容頓時僵硬了幾分,偷偷瞄了一下楚邪,發現他一臉平靜的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暗自鬆了口氣,道:“這都是拜楚先生所賜,我這一行想要混出頭難呀,平常吃虧上當也只能一個人承受,偶爾能過手一兩件上好地東西,但自己能拿到手的經常連零頭都不如”。
張隱連忙請幾人坐下,泡上了茶水為幾人添上,開口說道:“幾位來的有些早了,我請的另外幾個客人還沒有到,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