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學生,相反,他確實很期待。現在能夠用心讀幾篇古文的學生都已經很少了,而這個學生能自己研讀古文,更是可貴,他現在是教導學生,能聽到學生不錯的言論當然高興。
楚邪從開始,心裡就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他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一個古人,一個從700多年前不小心來到現在的古人。從一個文化時代突然來到另一個文化時代,這樣的變化更是讓他對現代文化和古代文化的不同有了深切的體驗,而這幾天透過讀書,在瞭解現代的同時,心裡對文化的傳承問題也有了他的想法。
可以說,對於中國文化的傳承問題,楚邪是最有發言權的。楚邪也並不打算推辭,因為他對這問題有興趣。
楚邪站起身,離開坐位,他可不想傻站在那裡,緩步走著說道“相信大家都知道,從春秋時期的百家爭鳴開始,中國的各種文化開始飛速發展,而無論是孔子之道,或者是老子,莊子之學等等,包涵的已經都離不開兩個字‘淡雅’,其後兩千餘年中國的文化,無論文化怎樣進步,仔細品鑑始終就離不開淡和雅。這兩個字在文學方面的體現如文章,無論表達的含義多麼高興或悲傷,用詞和句卻都很含蓄,這就是所謂的淡;而整篇文章除了含蓄以外更是講究工整,也可以說是一種旋律,如從春秋的詩經到明朝傳記,這就是所謂的雅。”
頓了一下,楚邪看了看凝神傾聽的學生,繼續說道“而其他方面,如為人處世也是如此,中國號稱禮儀之邦,禮儀不正是雅的體現麼?而流傳至今的中庸之道,何謂中庸?不就是待人接物採取不偏不倚,調和折中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