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那就只有一個用處,將身體的強度給提升起來。
哈欠連天,蘇巖慢悠悠的在一雙細腿之上各自捆綁了三塊鉛塊,緊接著便是將鋼衣套在了身上。
如果換做往日的廢柴蘇巖的體質,雙腿上負重十多公斤,背上在承受數十公斤的話,那整個人定然會如土雞瓦狗般的倒地吐血。
但現在,經由了洗精伐髓,蘇巖的整個體質改變了不說,實力更是一舉突破到了鬥者之上,這點東西的重量也是無所謂一般的簡單了。
“老師,現在又咋整呢?”一切的工作都已就緒,蘇巖這才一副沒睡醒,有氣無力的口吻問道。
“繞著蘇家的內牆跑上十圈!”刁爺淡然卻帶著一絲陰謀的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
“啥?”聞言,蘇巖的嘴角抽了抽,他倒不是錯愕著這有點超負荷的訓練量,而是自己渾身上下就這麼一條褲衩裹身,在家族中不斷的負重奔跑這不是丟人現眼麼?
剛才,蘇巖起來的時候,寒氣便如利刀的直往體內鑽去,冷得他牙齒直打顫,而正當準備穿外套的時候,刁爺便是開口制止了下來。
衣衫雖薄,但也是一種束縛,如果有此裹身的話,會對身體的淬鍊有著一定的影響。而且早晨的時候,虛空之中的靈氣更是每天最充足的時候,少了衣服是遮擋,也就能最大程度的將其吸納入體。
“反正你都是狼心狗肺,死不要臉的,你怕什麼啊?”刁爺的熱潮冷諷陰惻惻的響了起來。
“艹!”狠狠的對著身前的吊墜比了一個長長的中指,蘇巖無奈之下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當即便邁步奔跑了起來。不!應該是裸奔!
從未有過負重訓練,蘇巖也不知道其中的關鍵處所在,當第一步邁出的時候,腿上的鉛塊便是出於慣性的將整個身子都甩了一個半圓,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險之又險的將身上的頹勢化解,蘇巖的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果帶著近百斤的重量來與大地母親做個親密的接吻,那門牙鐵定會少掉一半。
“日他先人闆闆,平常看著人家這樣訓練都是易如反掌,咋到了老子的身上卻是這麼難了啊?”齜了齜牙,蘇巖一臉的牙疼。
沒有了先前的莽撞,蘇巖小心翼翼的試了幾次,卻發現如果動作太大的話,雙腿與背上的重量都會因不協調而各自搖擺,令得整個身子都無法正常行動。
所以,蘇巖就毫不猶豫的儘量將動作減小,但結果發現這樣也不是一回事,因為如果動作太小的話,雖然沒有了左右搖擺的慣性而多了協調性,但整個速度卻是會被降到降到最低,那刁爺吩咐的十圈任務可能要到三天後才能做完。
對於蘇巖這盲目的各種動作,刁爺自始至終都沒有指點過什麼,很多時候,別人指點的效果不一樣,而自己摸索出來的效果又不一樣,凡事都需要用自己的腦子去揣測出結果,那樣才會銘刻心中而不至於就夢醒即忘。
足足嘗試了近半個時辰,蘇巖直覺身上的重量已經逾越百斤,渾身都佈滿豆大的汗珠時,他才徹底的將其中的關鍵給摸索了出來。
動作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小,而是要抓住其中的那一個平衡點,而在雙腿邁動的時候,身子也不能死板應對,而是要隨之擺動化除力道,那樣才能徹底的適應那股左右搖擺的力道。
“呼!”窺破了其中的關鍵,蘇巖長長的舒出了一口長氣,當即緊了緊那條將肩膀勒出了血痕的鐵鏈,這才開始邁動腳步。
蘇家作為紛延城三大勢力之一,門下族人近千,加上護衛與僕人足有數千之多,因此整個蘇家的建築規模也不是龐大所能形容的。
如果你站在遠處鳥瞰的話,你定然會驚歎一個家族的佔地既然是如此之廣,足足可以堪比一個小鎮了,方圓至少在千丈之上。
而隨著蘇巖的腳步不斷邁動,蘇家的那些下人也各自起床做著自己相應的工作,但在看見蘇巖這副牛逼哄哄,無比拉風的半裸造型時,每一個人都的瞪大著眼珠子,暴張著嘴巴,半響才是狠狠的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嘀咕道:大少爺被鬼附身了麼?這麼早就開始起來折磨自己了?而且渾身上下都只有一條褲衩?
須知,作為一個紈絝子弟,蘇巖的夜生活那可謂叫做一個豐富多彩,甚至說是糜爛都不過,常常夜御幾女就好似家常便飯一般,第二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即使是起來也是滿臉猥瑣,雙腿直顫慄的踱步前行。
但今天,蘇大廢卻是一反常態的給自己負重訓練了起來?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那些下人頓時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