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轉瞬便是消失在茫茫草野中的狼群,蘇巖的臉上說不出來有喜有悲,深邃得如認同一汪死水。
“好耶!我們勝利了!”
就在最後一頭裂冰狼隱沒草叢中的時候,鴉雀無聲的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如同風過稻田,麥浪翻滾一般久久不息。
當看著狼群襲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將小心肝提到了嗓子眼,以為今日便是自己的終結。殊不知,因為最後卻是因為這個受人唾棄的廢柴而徹底的改變了頹勢,不僅擊潰了狼群的攻擊,更是無一人消亡。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大敵一潰,所有人的緊繃的神經都是在瞬間放鬆下來,一個個也不顧地上是血汙,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更有甚者是直接的躺在血泊中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半響,蘇巖這才收回瞭望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絲流氓所特有的淫笑的緩緩向人群中走來。
望著那倒背小手的蘇巖,一個個直接忽視了那嘴角陰惻惻的笑容,都是抑制不住的表露出自己內心的感激。
“蘇大廢,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厲害,不僅帶我們硬抗了狼群的攻擊,更是兩招力斃頭狼,當真是深藏不露啊!”不知何時,上官欽蹦蹦跳跳的來到了蘇巖的身旁,小手輕輕的拍在那血汙一片的肩膀上,撅嘴驚歎道。
“你又不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為什麼要讓你知道所有的事情?”痞裡痞氣的翻了翻白眼,蘇巖上下望過那好似小花貓的上官欽,淫笑道:“要不,你就從了哥,哥保證對你說出所有的秘密,就連那東西有多長都可以讓你拿在手中親自測量!”
“找死!”柳梢一鄒,上官欽那被鮮血沾染成面無全非的臉龐泛起一抹嬌怒,緊握的粉拳便是照準蘇巖的腦袋上砸去。然而,他卻是忘記了蘇巖身著了鎧甲,這一下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的小手給弄得巨痛無比。
“艹!再怎麼說老子也是救了你一命,你他媽的卻是不知恩必報,反而是恩將仇報的對老子?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雙眼泛著淫光的盯著上官欽那因為氣怒而不斷抖動的一對玉峰,蘇巖發現自己很無恥的堅硬了起來。
“流氓!”瞧得那猥瑣不堪的不斷舔舐著嘴唇,狠狠吞嚥著口水的蘇巖,上官欽狠狠的跺了跺腳,轉身跑到了人群之中。
躲在兩名少女的身後,上官欽一臉嬌羞的打量著陳天博,卻發現後者一臉淡笑,好似沒有看見自己被人欺負,倒還是在看什麼好戲一般。
“有沒有死翹翹的?”狠狠的過了一把眼癮,蘇巖這才一副流氓頭子的口吻問道,貌似還真把自己當做了老大。
“因為蘇兄弟的提前部署與力戰頭狼,因此我們並沒有人身隕,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呼延奇不著痕跡的拍了蘇巖一個馬屁。
“那就好,那就好!”回頭望過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血汙的呼延奇,蘇巖的眼中掠過一抹憤怒,不過很好的壓制了下來,轉而卻是成為了陰險。
“蘇兄弟,現在狼群已經被我們擊潰,接下來又該如何處理呢?”沒有絲毫的皇儲架子,呼延奇平易近人的問道。
“當然是處理戰場了!”對於呼延奇這不著痕跡的權力轉移,蘇巖也懶得理會。甚至連看陳天博都沒有看一眼。
“打掃戰場?”聞言,呼延奇忍不住的一怔,整片戰場可謂是慘不忍睹,又要怎麼打掃?何況這裡橫斷山脈如此之大,隨便轉移一個位置就可以安營紮寨,有何必在此呢?
亦有,數百具裂冰狼的屍體對於殘忍嗜殺的魔獸來說可謂是一頓豐富的晚宴,鮮血再一次的將魔獸引來,這些精疲力竭的二世祖還有反抗的能力麼?
淡淡的瞥了呼延奇一眼,蘇巖旋即望了望那群同樣目瞪口呆的二世祖,頓時明白了過來,笑道:“大皇子有所不知,雖然這些裂冰狼大多都是二階魔獸,但他們的腦袋裡卻是有著凝聚一身實力的魔核,那可是好東西啊!”
搓了搓手,蘇巖一臉的難為情,尷尬道:“雖然這些裂冰狼的魔核都是一階二階,你們這些有錢的公子哥看不上,但小弟我卻是窮得叮噹響,幾個包包都一樣重,這東西當然要去換點金幣來花花了!”
“……”聽得這話,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無語的望著那煞有其事的蘇巖,如果說到富有的話,誰敢給你蘇大少相比啊?一套華而不實的鎧甲都能豪擲五十萬金幣去拍買,這難道還是窮人的表現麼?
二階魔獸的魔核市價不過數十個金幣罷了,而數百個加起來也不足萬餘金幣,這裡隨便一個少爺小姐都不會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