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的心中不僅沒有半點的害怕與駭然,而是充滿了期待與激動,摩拳擦掌的忍不住的想要躍躍欲試。
男人,當執劍傲立,殺戮天下,面對青天都不曾撅眉,敢於與天抗爭,與天爭雄,那樣才能體現出堂堂七尺男兒的血性與傲骨。
該死鳥朝天,不死就挺萬萬年!與其平淡如水的生活,那還不如在充滿激情的戰鬥中逝去,那樣才不會不枉來世間走一遭!
心中不害怕,但蘇巖卻是充滿了擔憂,不是為了自己,而是身旁的呼延藝!
不要說呼延藝的絕世容顏,就算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走到血染城那種人吃人,而且不吐骨頭的地方,恐怕瞬間就會被那些滾刀肉給推倒吧?
不管如何,蘇巖都會不出左右的保護呼延藝的安危,但畢竟人力有窮時,對方來那麼一兩個人或許自己還能解決,但是要來上個十來人,自己根本就無暇顧及。
至於刁爺,蘇巖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用的,因為那是自己最後保命的依仗,如果隨時都動用出來的話,那也就無法讓自己在死亡邊緣處突破了。
“老師,我想給你商量一件事情!”半響之後,蘇巖抬手摸了摸鼻子,語氣帶著一絲懇求的說了出來。
“你是想要讓我保護你的女人吧?”刁爺立馬便是洞悉了蘇巖的想法。
“不錯!”說到這裡,蘇巖的語氣卻是變得晦澀起來,雖然他是一個流氓,可以沒心沒肺,可以死不要臉,但他的骨子裡卻是流淌著一股高傲的鮮血,他也有一副傲骨,自己的女人要交到別人的手中去保護,雖然那人是自己的老師,但蘇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自己的實力足夠強的話,那這一切根本就不需要,在血染城中橫著走都行,但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只能將女人交到別人的手中,這對於蘇巖來說是一種恥辱,一種說明自己無能的赤裸裸的恥辱。
“小混蛋,希望你能在血染城中讓自己變得更強吧!”響鼓不用重錘,蘇巖這廝雖然在平時大大咧咧,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刁爺知道他能分得清大局,不需要什麼鞭策與鼓勵就能看清楚自己的方向。
“老師,你放心吧,不是說血染城中無主麼?很快,我就會成為血染城中唯一主宰!”蘇巖眯眼望著那在金黃色的陽光下而顯得有些暗紫壓抑的城市,嘴角裂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現在,你不要在這裡寡母子夢雀雀了,還是想想如何讓自己擁有可以保護自己女人的實力吧!”對於蘇巖的好高騖遠,刁爺直接是嗤之以鼻,隨後為老不尊的淫笑道:“要是你小娃娃不努力,到時老子和你女人日久生情的話,你娃吃了大虧不說,老子也會身敗名裂,聲名狼藉!”
“切!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鳥樣子,鳳姐都不一定能看得上你,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對於別的可能,蘇巖說不定還會有擔心,但這點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小眼,朝天鼻,豬大嘴,高低肩,長短手……自己的女人能看得上這樣的男人麼?瞎子都不可能會吧?
亦有一點,刁爺這廝根本就沒有實體,就好似薄霧繚繞而成一般,那個女人會選擇這樣的男人呢?還不如自己去選擇一根黃瓜。
當然,蘇巖知道這只是刁爺在排解氣氛的壓抑而開的一個玩笑,根本就不用當真,只不過蘇巖不想錯過每一個打擊刁爺的機會,誰叫這廝這麼無恥不要臉呢?
“艹!老子怎麼了?再怎麼說老子當年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絕世美男子,人送純情小郎君,那可是風靡萬千女性那顆悸動的芳心,什麼luoli,欲/女,忠貞烈婦……哪一個不是主動拔得精光趴在老子的身下?”刁爺口若懸河般的自吹自擂了起來。
“老子信你的話才怪,勒不緊褲腰帶的二貨……”翻了翻白眼,蘇巖抬手便是將自己脖子上的魔晶石給取了下來。
伸直手臂,蘇巖越過呼延藝的腦袋,便是將那紅得好似滴血一般的魔晶石吊墜帶著了呼延藝的那粉嫩潤滑的脖子上。
“蘇巖,你這是?”突然的動作令得呼延藝心中一怔,抬頭望了望脖子上那顆盡顯奢華高貴的紅色魔晶石,泛著一絲羞澀的臉龐上夾雜著一抹疑惑。
“馬上就要進入血染城了,到時我可能會無法顧及到你的安全,這個吊墜可以保護你的安全!”蘇巖知道呼延藝心中想的什麼,但他卻不想騙她,因為這魔晶石自己總有一天會收回來的。
“既然這樣,那你自己帶著吧,我也可以自己保護自己!”本來,呼延藝還以為這是蘇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