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擔任了巫山分宮的副堂主?”一面抬目問道:“戴兄說的薛道陵,可就是薛神醫麼?”
戴良笑道:“誰說不是?這位薛神醫,原是幫主多年的老友,最近才接獲訊息,得知他
人在巫山分宮,而且還擔任了神機堂副堂主,但據說他的出任副堂主,是因夫人被留作人
質,出於被逼”
白少輝想起自己從小由義母扶養長大,此刻聽說義母被留為人質之言,一時心頭大急,
問道:“貴幫主要兩位前來投書,自然是有意救助薛神醫脫險,但不知貴幫對薛夫人的被留
作人質,是否已有妥善安排?”
戴良道:“兄弟只聽說幫主和薛神醫是多年老友,此次投書,乃是奉軍師之命而來,至
於幫主是否要救助薛神醫脫險,兄弟實在一無所知。”
白少輝看他說的不像有假,略作沉吟,點頭道:“戴兄要在下兄弟設法向薛神醫討個口
信,此事也並不太難,在下兄弟自當效勞。”
戴良大喜過望,連連稱謝。
他原是多年江湖了,閱歷何等豐富,早已看出自少輝雖是一身衛士裝束,但陸領隊似乎
全都由他作主。
心中暗暗思索,不知這兩人究竟是何來歷?但人家方才已經報過姓名,又不便開口訊
問。略作遲疑,拱手道:“兩位高誼,兄弟至為感紉,時間不早,此地不便多留,兄弟這就
告辭,明晚再來聽兩位的訊息了。”
白少輝搖手道;“戴兄且慢,分宮警戒森嚴,出入實有未便,戴兄不妨暫留此地,兄弟
之意,如能在一兩天內,設法救出戴兄同伴,在下兄弟大概也可以離開了。”
戴良聽的一怔,問道:“兩位”
白少輝沒待他開口,笑道:“戴兄既以實情見告,在下兄弟也不敢相瞞,在下自少輝,
這是義弟範殊,咱們能夠尋上巫山分宮,還是蒙貴幫哮天叟石前輩賜借靈犬,一路領來
的。”
當下就把自己兩人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正說之間,只聽院中起了陣腳步之聲,白少輝耳目靈異,慌忙朝兩人打了個手式,低聲
道;“有人來了!”
只聽三眼神孫一方的聲音,在院中說道;“陸兄還未睡嗎?”白少輝急以“傳音入密”
朝範殊說道:“殊弟,叫他進來。”一面伸手朝床後一指,說道:“戴兄快躲到床後去。”
戴良外號飛鼠,動作靈敏,才一點頭,人已刷的朝床後門去。範殊高聲道:“孫兄辛苦
了,請到兄弟房中坐。”一面吩咐道:“姚能,快去開啟房門。”
白少輝答應一聲,立即開出門去。
三眼神孫一方已經跨入客堂,側目朝白少輝問道:“姚能,你還沒去睡?”
白少輝躬身道:“領隊方才聽到訊號,也許堂主有事傳喚,要小的在屋中聽候差遣。”
三眼神赫的笑道;“陸老哥也真是的,那又不是緊急訊號,神機堂發現了兩名毛賊,據
說一個已被擒住,另一個雖被逃脫,也中了唐老兒的獨門暗器,還發什麼警戒訊號?”
隨著話聲,跨進屋來。
範殊問道:“孫兄知道那被擒的是什麼人?”
三眼神氣憤的道:“誰知道?那唐老兒平日鬼鬼祟祟的,神秘的緊,連抓住了人,還是
鬼鬼祟祟的不肯吐露風聲,真把咱們都看扁了。”
範殊道:“那人還留在神機堂麼?”
三眼神看了範殊一眼,笑道:“陸老哥怎麼攪的,喝醉酒了?咱們分宮不是有個規定,
凡是闖入神女峰來的,除了當場格殺,抓住的人,都得送去天牢”
話聲未落,突然“呃”了一聲,雙膝一屈,撲倒地上。
範殊吃了一驚,目光一抬,只見白少輝站在他邊上,心中有數,不覺問道:“大哥,是
你把他制住的?”
白少輝點點頭,招手道:“戴兄快請出來。”
飛鼠戴良閃出身來,看到地上的三眼神,不覺微微一怔,道:“白老弟,制住他於事無
補”
範殊眼珠一轉,笑著問道:“大哥大概又要戴兄改扮他了?”白少輝道:“不錯,他手
下有二十八名武士,咱們要救人,如由戴兄改扮,行起事來,就方便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