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在論證是否利用自身便捷的運輸渠道和進出口許可權,建立琅勃拉邦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型超市。
作為一個出色地美女。本身還籠罩著一層電視節目主持人的光環,柳逸青身邊無論何時,都不缺少追隨者。這不,她端著不鏽鋼盤子剛剛坐下,三男一女四個同事就圍坐在了她地周圍。和她一起暢談今日的所見所聞和深切感受,一個午餐就在這樣深入的交流中接近尾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身穿餐廳工作人員潔白服飾的寮國小女孩,端著托盤,姍姍地來到柳逸青側後,遞給她和周圍的四個人每人一杯清香誘人的檸檬汁。
柳逸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微笑著輕輕品嚐一小口,立即那熟悉地味道在舌尖蔓延。
在同伴們讚不絕口的誇獎聲中。柳逸青心潮澎湃,輕輕撫了撫劇烈跳動地胸脯。叫住正要轉身離開的寮國小女孩,用普通話客氣地問道:“謝謝!你會說普通話嗎…太好了!能告訴我這種飲料是誰調製的嗎?”
小女孩禮貌地對柳逸青微微鞠了一躬,隨即指了指二十米外餐廳角落的方向,低聲回答:“是那位英俊的大哥哥地傑作。我聽說他也是你們中國人,這種飲料是他獲得廚師長的批准。特意進入工作間親手製作出來的,並請求我送給各位。”
柳逸青順著小女孩所指地方向看了過去,整個人頓時呆滯在座位上。晶瑩的淚珠隨即奪眶而出。
過了好一會兒,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在同伴們驚訝的子下,一步步走向那個獨自用餐的熟悉背影,每走一步都顯得那麼地艱難與沉重。
彷彿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柳逸青才來到那人的對面坐下,此時的她,早已經滿臉是淚,無法言語。
良久,她才輕輕推開他伸來的關懷的手,用顫抖的聲音激動地問道:“這麼久以來,你都杳無音信,為什麼你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怎麼了…”
康寧一臉內疚地看著眼前這位自己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似乎要將她的淚珠、眉毛甚至每一睫毛都盡收眼底。聽到柳逸青的問題,他輕輕嘆了口氣,歉然道:“對不起!雖然這話難以彌補我對你造成傷害的萬分之一,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如果你想在這聽我細說的話,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如果你想等會兒返回城堡休息的時候再和我說也行,我一切都聽你的。”
柳逸青擦去臉上的淚水,抬頭看了看四周,對遙望自己的幾個同伴勉強一笑,傳遞出不用擔心的資訊,隨後緩緩地站了起來,對康寧說道:“還是到城堡後再說吧,我們馬上就要集中了。下午在城堡中對來自蘭寧的幾位專家和總裁徐家偉先生進行訪談錄影,在此之前有兩個小時的休媳間,估計能聽你說個清楚明白…對了,你能進入城堡去嗎?”
“完全沒問題!我在城堡的後花園等你,你從前面進入花園,向左前行三十餘米就會看到一個歐式亭廊,也許有工作人員為你領路,我在那兒等你。”康寧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低聲回答。
中午一點,柳逸青隨意找了個藉口,獨自走出休息間,穿過主體建築的後門,走過整潔別緻的小徑,來到了後花園。沿途的警務人員全都對她報以熱情的微笑,一位身穿保安制服的硬朗年輕人走到她前面,用帶有貴陽口音的普通話向她致意,隨即將她引到花園深處。
安靜的亭廊中,康寧已經擺好茶具恭候多時了。
看到年輕保安悄然離去,寧靜的花園中再也沒有一個不相干的人影,無法自控的柳逸青撲進康寧懷中,失聲痛哭起來。好久才抬起頭,睜開迷濛的眼睛,悽然問道:“告訴我,這兩年多你是怎麼過來的…”
康寧抱著她,就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提起一杯清涼香郁的茶水,服侍她喝了下去,這才放下茶杯,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臉輕輕地貼著她的粉頰,輕聲道:“我不辭而別之後,費了不少功夫才逃到越南,在一箇中國商人的手下打工。後來遇到了這裡的主人徐家偉先生,再次從越南輾轉到了這裡,其中發生了很多事情和變故,真是一言難盡啊…直到現在你見到我…”
柳逸青這時整個人已經徹底冷靜下來。她輕輕離開康寧地懷抱,坐到了他身邊的休閒椅上。順手從精美的大理石桌面上的紙盒裡扯出
巾,擦去臉上的殘淚。臉上地表情恢復了平靜:“這裡很不錯,比我來之前想象的要好上百倍。你現在能在這個半年產值達到數億美元地跨國企業裡工作,讓我感到很安慰…至少…至少我知道你已經沒有了危險,能夠平安地就此安頓下來…”
康寧拿起紙巾,愛憐而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