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一倍有餘。
高高的山峰下依山而建的林公館,是拉地勢最高的建築,幾棟洋樓掩隱在綠樹叢中,建築物看起來雖然毫不起眼,但是佔地面積卻很大,高大的圍牆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四周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如臨大敵。
兩輛墨綠色的賓士越野車和十幾輛各式越野軍用吉普,都整齊地停放在了院子裡,不少敞篷越野車上面還架著槍口森嚴的重機槍。
主樓二樓大廳裡,一個身穿深藍色西褲和白襯衣的七旬老者,坐在沙發中間,默默地喝著茶,神色從容地聽取林民賢的情況彙報。
圍坐在老者兩邊的還有兩個五、六十歲的容光煥發地漢子。七旬老者就是目前威震緬北的第一特區政府主席彭家生,其餘兩位一個是彭家生的三弟、民主同盟軍果敢武裝部隊司令官彭家福,年輕一些的則是彭家生的七弟、參謀長彭家鎮。
年近五十,一看就斯文儒雅地林民賢將近況通報岳父大人完畢。便提起茶壺,親手給三個不遠千里冒雨前來給自己撐腰的長輩斟上了茶。
彭家生默默地站了起來,走到高大地落地窗前,遙望山腳下雨幕籠罩的打洛江裡夾雜著大量泥漿的滔滔河水,好一會兒才重新回到精美華貴的雕花梨木沙發上坐下。緩緩提起小瓷杯,輕輕喝上一口香郁的極品普洱茶。這才放下茶杯徐徐問道:“阿賢,你的分析有道理,以襲擊者地狠辣利索來看,除了第二特區的鮑有祥有這個能力之外,其他各勢力均無法做得這麼漂亮和大膽。第三特區丁英地克欽軍如今全力開採玉石、砍伐林木,幾年來一直在悶頭髮財。哪裡有這副精力染指景棟的事情?事繁正是煙膏收穫季節,我們果敢地區更沒有這種興趣不遠千里來此打劫了。因此,幹下這件驚天大劫案的只有可能是你說的那三方,我們從這裡入手分析才是正確的。”
一旁地果敢聯軍參謀長彭家鎮說道:“四月初,反對黨昂山派下面的幾個軍中將領,企圖借泰緬邊境衝突之機發動軍事政變。結果一夜之間就被軍政府鎮壓,昂山派因此還損失了兩員大將。這件事情對政府軍的影響很大,執政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將軍隊安撫下來。到如今仰光尚未解除宵禁。綜合來看,不排除這件大劫案是軍中昂山派中地激進派所為,藉以挑起事端,製造緬北的混亂和衝突,再次讓政局出現大的動盪。只要到時候衝突一起,執政派肯定會手忙腳亂的,更何況昂山派的身後是美國人的身影,他們想推翻現政府已經想了很多年了。”
“不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彭家生欣慰地點了點頭:“正因為如此,我們必須在自保的同時,保持充分的剋制,嚴密配合軍政府的行動和努力,只有現在的執政派,才是我們值得支援的朋友!而昂山派一直把我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其領袖昂山素潔自小在歐美國家長大,她當年領導民運的時候,就曾經和我們站在對立面,後來她領導全國民主聯盟,在大選中贏得壓倒性勝利後,曾經不止一次向民眾和國外媒體公開表示,她要致力於建成一個完整的、獨立自強的緬甸,並以剷除毒品為藉口,妄想在歐美國家的支援下透過鐵血手腕,把我們這些所謂的‘割據分裂’勢力一舉消滅,因此這裡面昂山派的嫌疑最大。至於阿賢所猜測的北面老大哥出手的問題,我看完全可以排除。老大哥是不會這麼短視的,而且九七年之後,對我們的幫助和扶持一年比一年用心,給了我們大批的援助,讓我們修橋鋪路改善民生,在這點兒上我們四個特區都感恩戴德,因此,我們不妨將懷疑目標對準景棟駐軍中的昂山派將領,還有就是老鮑這一方。”
林民賢三人紛紛點點同意彭家生的意見,對他充滿戰略性的前瞻目光表示由衷地佩服。彭家福敬服之餘,開口問道:“下午在景棟召開的各方聯席會議,瓦邦的老鮑和克欽的老丁都會到,我們該如何安排?”
彭家生笑了笑,不急不躁地說道:“老鮑和老丁可不敢不來參加這次會議,我和阿賢也必須得參加。這個關鍵的時候缺席,誰都會認為你心中有鬼!所以我們不但要去,還要大
,讓所有人都明白我們的誠意。此外,我們還要和好地聚一聚,把眼前的局勢說清楚,只要我們四家聯軍步伐一致,保持相同的進退,誰也動不了咱們。家福,你就領著我們的一千二百援軍留下來協助阿賢的手下鎮守拉九區,看來楊氏兄弟經此浩劫,已經被徹底激怒了,我估計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最大的限度,要不是吳丁萊中將及時趕來彈壓,恐怕他們早就和阿賢幹起來了,因此你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好好幫他把家看住!我和家鎮還有阿賢等會兒就出發,透過南壘河臨時架起的引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