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在一個小女生的手裡,哈哈!這事和你們夜總會沒關係,別吱吱歪歪把老子惹火了。”
聽到帶頭大哥咆哮的話語,康寧低下頭,輕輕推開懷裡的女孩,低聲問道:“你一個女女生,沒事打人家幹什麼?”
“嗚嗚嗚,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坐在吧檯好好地喝我的酒,他在後面…摸我的屁股,我發現後他…他還想襲我的胸,我一生氣就打了他一巴掌,哪知道他們這麼多人追上來要打我,當時可把我給嚇壞了…”小女孩委屈地低聲哭訴,癟著嘴擦去眼淚,隨即再次伏進康寧懷裡,嗚嗚哭泣起來,顯得十分難過。讓人看了真以為康寧是她哥哥。
康寧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當下微微一笑,轉向氣勢洶洶的來人客氣地說道:“堂哥是吧?很對不起,這件事我想是你無禮在先,也怨不得這個小妹妹會發火。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吧,再鬧下去,這仇怨恐怕越結越大,對誰都不好。”
“小子行啊。敢這麼跟我老大說話?我丟你老母,你去死吧…”
堂哥身後一個身材粗壯,手裡上有著青龍紋身,脖子上戴著一根金項鍊的年輕人。不知從哪兒找來個紅酒空瓶,衝上來照著康寧的腦袋奮力猛砸。
一片驚呼聲中,康寧的左手閃電般抬起,在半空中牢牢抓住酒瓶的一半,低哼一聲,猛然發力,“啪”的一聲將酒瓶捏碎,隨即閃電般放開手,那破裂開地鋒利的玻璃片,如刀子般割破了年輕人的手掌。
這個倒黴的傢伙狂呼一聲。迅速倒退,停下來翻開手掌一看,虎口和掌心已被割開了兩條大口,皮下的肌肉外翻,就像兩張血淋淋的大嘴般張開,一股股鮮血從割斷的血管中噴薄而出。估計是肉中扎入了不少的玻璃碎片,再加上血肉模糊地景象過於駭人。年輕人哀嚎著緩緩蹲下,緊緊抓住自己的右腕,臉上暴厭的神色全都被驚恐和痛苦所佔據。
整個包廂裡的人,全都被這突如其來地變化嚇呆了,只有康寧輕輕扶著懷裡的佳人。臉色冷峻地坐回到了驚慌的阿玲和麥原身邊。
範淮東藉此機會,將他從蘭姐處瞭解到的訊息低聲告訴了康寧,臉上隱現憂色。
康寧聽完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將女孩扶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站起來,從容不迫地走到堂哥面前。用普通話平靜地對這個臉色變幻不定的老大說道:“在事情還沒有徹底鬧僵以前,我還是再尊敬地叫你一聲堂哥吧。堂哥,我剛剛才知道,原來你是新義安的人,在我記憶中,向家兄弟可從來沒有像你這樣沒出息的,幾個大老爺們兒公然追打人家一個小姑娘,還對我這個主持公道的人來偷襲這套下三濫的玩意兒,要是我反應慢點兒,估計就當場血濺五步了。明說了吧,我現在不想追究你們,用你剛才地話說,我是給你留個面子,如果你認為自己吃虧的話現在就可以動手,我樂於奉陪!不過,我先對你把話說清楚,只要我出手了,你們這兒誰也別指望活著出去。好了,不想打的話就快滾!要是想想氣不過,就多叫些人在街上等我,等喝夠了我就下去會會你們。”
康寧標準的普通話和話裡所表露的陣陣寒意,瞬間把幾個氣勢洶洶的漢子給鎮住了。幾個人相視片刻,狠狠地瞪了沙發上的小女孩一眼,逐漸退了出去。
康寧鬆了口氣,禮貌地請同樣鬆懈下來地蘭姐派人清理地上的碎玻璃和血跡。
蘭姐睜著崇拜的眼睛,連連點頭,看到康寧回到沙發邊坐下,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吩咐戰戰兢兢的服務生動作快一點兒。
麥原也一臉欽佩地看著康寧,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能嚇退這些人,剛才我打電話報警了。”
康寧一聽拍了拍額頭,一時間頭痛不已。
他搖了搖頭,替受驚的
倒上一杯水,輕輕放在她秀氣白皙地纖手裡:“喝吧年紀,怎麼一個人就出來了?香港也真是的,竟然允許未成年人來這種地方…”
小女孩一聽不樂意了,重重地把杯子放到矮桌上:“你這人真是的…我今年都滿十八歲了,是個成年人了,你這眼光也太差了點兒吧?”
房間裡眾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沉悶的氣氛一掃而光。
唐婉玲靠在範淮東的懷裡,連連點頭:“我終於相信你說的話了,阿寧地武功真是高強犀利啊!那麼厚一個瓶子都能輕輕鬆鬆捏碎,自己卻一點兒傷口也沒有留下,實在是太神奇了!”
小女孩則一臉感激地望著康寧:“你比我爸爸身邊的保鏢還要厲害!”
“哦?你爸爸是誰?你姓什麼?”一旁的範淮東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