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看著身邊成熟而年輕的康寧,感嘆道:“從某種角度上說,我們已經成為了政治上的犧牲品。我的妻子告訴我,在美國有不少人對我們如實說出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表示理解,但更多的人卻把我們稱為軟骨頭⊙徒和變節者,並揚言在我們刑滿歸國後要給我們好看…這個消系在令人沮喪。不過我們地內心都非常平靜,對貴國特別法院做出的判決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我們都是貨真價實的戰俘。而且是不被自己國家政府所承認只能屬於緬甸******武裝地戰犯,能夠獲得今天這樣的待遇,已經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了。”
康寧聽得出塞薩爾話中的無奈,微微一笑,話題一轉:“我聽說你應英國媒體的邀請在寫回憶錄?”
塞薩爾笑著回答:“是的,儘管我的家庭富裕,並不缺這幾個稿費,但是我需要做些事情來打發這苦悶的時間。而且有很多事情一直壓在心底,時間長了令人窒息,總想一吐為快,盡情地宣洩出來。”
“很好!我這裡有個請求,如果你願意地話,我希望購買你的回憶錄的緬文和版權,我將一字不改地在緬甸公開發行,你覺得怎麼樣?”康寧友好地建議。
塞薩爾一愣,顯得非常意外,看著康寧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如你所願。將軍,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