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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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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人亡有人知——亂世才女蘇青(2)

成敗在己

蘇青(1914—1982)生於浙江鄞縣,名和儀,抗戰勝利後筆名改用馮允莊。其父馮松雨,庚款留學生,哥倫比亞大學經濟系畢業,學成回國後在上海某銀行任經理,但不幸英年早逝。蘇青高中是在浙江省立四中讀的。她愛好文藝,常在校刊上發表習作,又會吹簫,被同學稱為“天才的文藝女神”。她愛國也不落人後,“九·一八”事變,她與同學們一起上街*,發傳單。淞滬戰後,國事蜩螗,便埋首讀書。蘇青就讀的女子師範改為中山公學(初中)時,男女同校。同窗李欽後長相英俊,外語好,家境富裕。一次他們同臺演出莎翁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滋生了愛情。李家來說親,時值蘇青的父親已過世,家境拮据,便同意訂婚。1933年蘇青蟾宮折桂,考入中央大學外文系,是溫州地區所轄6縣中唯一的一個。李欽後考入東吳大學法律系,他大概擔心這位“寧波皇后”在中大讀書會有情變,提出結婚。蘇青不願,但在母親的苦勸之下,於1934年成親(這段歷史諸多版本說法不一,筆者擇善而從)。

婚禮是隆重的,中西合璧。蘇青在自傳體小說《結婚十年》中,有精彩的描述。但花好月不圓,蜜月不蜜。蘇青是帶著李家的“喜”被迎娶的,但她發現丈夫並不怎麼體貼她,倒對錶嫂瑞仙含情脈脈。蘇青怏怏不樂,婚後便返中大上學。可“喜”在一天天變大。校紀難容,蘇青不得已退學,在家待產。李家一心以為蘇青能生一脈延續家族香火,孰料產下的是個女兒!李家上下臉色譁變。丈夫的不忠,公婆的不屑,小姑的齷齪,蘇青算是初嚐了人情冷暖。她曾到一小學任教,與她搭檔的是年輕帥氣的男性,便有人饒舌。人言可畏。她幹了三個月便辭職,回家做少奶奶了。

1935年秋,蘇青、李欽後築巢上海,她從幽居的深閨來到了燈紅酒綠的十里洋場。李欽後還在讀書,蘇青一人在家,實在無聊透頂。無聊到模擬獨幕劇中的人物自己和自己對話,打發寂寞。那時錢是他們最大的難題。丈夫認為既已結婚,就無臉向家中伸手。總是寅吃卯糧,往往為錢鬥嘴。一次蘇青向丈夫要錢買米,李欽後竟然摑了她一耳光,還說:“你也是知識分子,可以自己去賺錢啊!”她五內俱焚。就為這一耳光,為爭取在家庭中的地位,她要找工作,掙錢。每天《新聞報》一到,蘇青專看招聘廣告,然後寫信自我推薦。一份份求職信,像一隻只放飛的野鴿子,杳無音信。日坐愁城。她想學外語會話,好謀職,錢哪來?想想每天為小菜錢向丈夫要還要費口水,再向丈夫要學費她更覺自討無趣了。罷。

那時,上海灘雜誌業非常繁榮:《論語》、《人世間》、《宇宙風》、《文飯小品》等等。尤以《論語》影響最大。蘇青忽然想到,何不向雜誌投稿,賺點小錢貼補家用?加之,蘇青剛生了個女兒,正受丈夫、公婆的白眼,怨鬱在胸,她需要宣洩。於是她以自己的切身感受,寫了篇短文《產女》,寄給《論語》。編輯陶亢德慧眼識金,欣賞這篇來稿有股英銳氣,且切中時弊。該文開首寫道:

古國古禮,無子為七出之一,為*者,無論你德容言工好到怎樣程度,可是若生不出兒子的話,按理據法,就得被丈夫逐出去;即使“夫恩浩蕩”,不忍逼令大歸,你就得趕快識趣,勸夫納妾圖後,自己卻躲在“不妒”的美名下噙著眼淚看丈夫和別的女人睡覺。反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花落人亡有人知——亂世才女蘇青(3)

陶亢德將篇名易為《生男與育女》,刊在1935年6月16日的《論語》上。首發即中,蘇青十分興奮,還得了5元錢稿費。她自信大增,“女人也能用自己的智慧賺錢”,而且體現了自身的價值。接著,她又在《論語》上發表了《我的女友們》,剖析自己婚前婚後的心態變化,發出了“女子是不夠朋友的”的感嘆:“女子是不夠朋友的。無論兩個女人好到怎樣程度,要是其中有一個結婚的話,‘友誼’就進了墳墓。”她的觀點,受到年輕讀者的追捧。蘇青從《論語》起步,邁上了文壇。

令人忍俊不禁的是,蘇青在《生男與育女》中寫道:“一女二女尚可勉強,三女四女就夠惹厭,倘若數是在‘四’以上,則為母者苦矣!”真是報應,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