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難捨,一根小木棍忽然飛了出來。攜著磅礴的內力,以銳不可擋的勢態閃電般衝入戰鬥圈,生生將三人分開。
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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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懲罰,皇甫莊主
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住手。”
發聲者故意釋放了內力。這兩個字仿若兩座大山,重重的壓在在場每個人的心頭,讓人窒息的難受。
我本就受了內傷,此時被這飽含威力的兩個字一激,頓時心脈處如煮沸的水,翻騰不已。一絲腥甜剎時就湧上喉間,又被我嚥了回去。
今天的事,真是一波三折。
抬眼望去,但見矮東三人早已停了手,紛紛望向聲源處。
皇甫雲裳則是一臉無所畏。隻眼含不甘,憤怒的盯著我。她身後幾人則驚訝不已,顯然都認識這聲音的主人,且對來者頗為畏懼。
我望向破廟門口,就見一中年美男子正健步而來。
他身材修長,鼻下有一瞥鬍子。黑色的對襟外袍上用金線繡著一隻展翅雄鷹,隨著男子有力的步伐,袍子飛動,雄鷹似要從袍上飛下來一般。
他身後還跟著三個黑衣男子,皆冷冰冰的板著臉,緊跟在中年男子後面,一樣健步如飛。
“啪!”中年男子一上來就給了皇甫雲裳一個響亮的巴掌。
“爹!”皇甫雲裳捂著臉,瞪大眼睛看著皇甫雄。
皇甫雄越發生氣,大怒,“給我跪下。”
皇甫雲裳不為所動。
“跪下。”皇甫雄又吼了一次。
嶽北心疼的看了皇甫雲裳一眼,轉向皇甫雄,欲開口求情,“莊主,大……”
“啪!”又是巴掌聲。
這次,是打在嶽北的臉上。
皇甫雄眼光凌厲威嚴,掃一眼皇甫雲裳身旁的嶽北幾人,又看看青衣白衣兩人。再看向我和我懷中的丫頭,目光變得自責。再看向皇甫雲裳時,更加憤怒,“阿一阿二,將大小姐帶回去,直接押到地牢。”
“我不去。”皇甫雲裳說的乾脆。
“莊主,地牢太潮溼陰暗,大小姐怎麼能去啊。這次的事不能怪大小姐,是那個侍婢先做錯了事。”嶽北不怕死的再次開口。
木南也說:“莊主,這事要是鬧大了也不太好。況且,大小姐前幾個月才捱過板子,傷還沒好全呢。”
“好了,你們不用說了。”皇甫雄吼道。指著東南西北四人說:“你們幾個,雖然是大小姐找回來的,可最後出錢養著你們的,是我皇甫雄。下次再瞞著我幫大小姐害人,本莊主就將你們全都趕出去。還有你,”
見皇甫雲裳死不悔改,皇甫雄恨鐵不成鋼,“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只怪我皇甫雄不會教女兒,竟把你慣成這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算了,竟然又害了一條人命,上次老張叔那件事,你還沒吸取教訓是不是?在家不讓著弟弟,出門又橫行鄉里,你是不是想讓我打死你啊!”
皇甫雲裳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你打死我好了,你和娘就知道偏心弟弟。哼!”
皇甫雄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又恨又氣又無奈,“你真是死不悔改。阿一阿二,還等什麼,將大小姐帶回去先打二十大板,再關進地牢。”
阿一阿二應聲“是。”走到了皇甫雲裳身旁。
皇甫雲裳的臉已經見腫,她恨恨說:“本小姐自己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爹對我總是狠得下心,對弟弟哪怕傷根頭髮也捨不得。”語氣頗有些自哀自憐。
說完,就氣沖沖朝大門走去。半路還不忘回頭瞪我一眼,“雪紫樨,我和你沒完。”
我正看得解氣,見她如此,立即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們四個,也給我滾回去。”皇甫雄看也不看東南西北四人。
嶽北馬上幾步跨了出去,想必是去追皇甫雲裳了。
矮東瞄了我一眼,也走了出去。那眼神說不清道不明的,一時讓我捉摸不透。
幾人陸陸繼繼離開,一時間,破畝只剩下我,丫頭,青衣人,白衣人,皇甫雄和他帶來的那名隨從。
青衣人走到我面前,說:“你就是太師父為四師叔收的弟子,雪紫樨師妹吧。”
我點點頭。
白衣人撇了我一眼,勾勾嘴角,說:“我是你二師兄程立,他是大師兄嚴諾,我們是嚴道長的徒弟。是太師父讓我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