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屋子裡的燈全都關了,說是要和小徒弟大戰一個通宵的,可不過是才到凌晨小徒弟就先掛了。
推了推捏了捏睡著的切原赤也,沒反應。死小孩,乾貞治拖著切原赤也拖到了床上,反正床大的很給他睡一邊也沒什麼關係。強忍著睡意,從衣櫃裡拿出來一個太空被給抱著枕頭睡得正香的切原赤也蓋上。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乾貞治癱倒在大床上,拉過自己的被子闔上眼瞼,不過一分鐘就沉沉的睡過去。
一夜無夢,除了那幾聲不算是很小的咚咚的聲音。
早晨六點鐘的鬧鐘被某人華麗麗的忽略過去,揉吧揉吧被子把自己的包裹住,任由那鬧鐘震天響。某隻抱著被子躺在地板上的小徒弟連一絲影響都沒有,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裡蠶蛹一般的,幸虧是臥室裡暖氣開得足,要不然那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地板可是絲絲涼滑的說。
六點半,手冢國光準時的站在乾貞治的家門口,漂亮的丹鳳眼注視著二樓的窗戶,連窗簾都沒有拉開,而且那窗戶邊也沒有出現某人的身影。英挺的眉皺了皺,這時候大門開啟來。
乾秀律一身白色的休閒服出現在大門口,清冷的聲音在這個有些涼爽的早晨顯得格外的冷清,“阿貞他睡得晚,讓我跟你說抱歉。”
手冢國光微微的鞠躬,說了句打擾了,開始了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的鍛鍊。
八點
乾貞治從被窩裡掏出來一直響著的手機,到底是誰啊這麼鍥而不捨的打電話。“喂,誰啊?”
'啊啊,檸檬你終於接電話了啊,我是慈郎啊。我們不是說好的嘛~檸檬是不是還在睡覺?'對面傳來了慈郎那有點軟軟糯糯的少年的聲音,歡快的聲音與乾貞治那沒睡醒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剛醒。我知道啊,不過現在才八點好不好?昨天睡得有些晚了,好吧你給我說時間、地點。”咦,小徒弟去哪兒了?看了看只有自己的大床,難道是小徒弟已經醒過來了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乾貞治拿著手機伸了個懶腰。
'哎,現在都八點了呀。部長,那我們可以去接檸檬了吧。你說好了的八點就去的,害的人家等了一個小時呢。吶吶,檸檬你家在哪兒?我們去接你吧。是不是上次的那個地方?'芥川慈郎猛的看向手機上的時間,都八點了啊啊!真是的,景醬明明說好了嘛八點就去接檸檬的,都八點了竟然不叫慈郎起來!
“額。。。不是,我家的地址是XXXXXXX。不過慈郎還是等會在過來吧,我還要洗涑吃早飯,所以。。”
還沒等乾貞治說完,對面那歡快的聲音就透過手機傳過來:'啊,慈郎也沒有吃早飯的說。要不然慈郎到檸檬家吃早飯吧,嗯嗯?可不可以?'
我還能怎麼說?乾貞治撓了撓頭髮從床上站起來,差點被下面的那個蠶蛹絆倒,滿頭黑線。踢了踢那蠶蛹,小徒弟的睡姿確實不怎麼好啊。對著手機那邊無奈的說道:“好吧,你先來吧。”
'好咩~慈郎就來了,那就待會見了啦!'吧的掛了電話。
乾貞治闔上手機把手機扔到一邊,走過去掀開窗簾。耀眼的陽光一下子傾灑下來,照耀著整個房間。乾貞治伸手擋住了陽光,轉身進了洗手間開始洗涑,不過等到他收拾完畢了之後那隻蠶蛹不過是換了個方向,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走過來伸手把卷成蠶蛹的切原赤也的被子掀開來,“小徒弟,醒醒啦,太陽都要曬屁股啦。”
迷迷糊糊的切原赤也被乾貞治叫醒過來,習慣性的踩在地板上想要去衛生間。不過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裡已經不是他那個亂糟糟的臥室了,習慣性的往自家熟記的方向走過去,結果眼睜睜的咚的一聲撞到了牆壁上。
“好痛啊!老媽,什麼時候有按了一堵牆在這兒啊!撞死我了!老媽!!”這下子被撞清醒的切原赤也揉著被撞紅的鼻頭轉過身來,就看到了乾貞治那張笑眯眯的臉。當下就往後退了幾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嚇死我了,師父怎麼是你啊?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轉過身去打量著他的房間,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寬敞乾淨的一塌糊塗的房間根本就不是他的房間。這般想著原本就因為還未睡醒就紅撲撲的臉頰更紅了,在乾貞治看來連耳根都泛著粉紅色的光,看起來真是個單純的小孩啊。乾貞治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小腦袋,“起來啦,趕緊去洗涑吧,我去看看你昨天的衣服幹了沒有?”
還臉紅著的小孩忙不迭的點頭,後知後覺的摸了摸鼻子,嗷的一聲!“痛死我了!”走出門來的乾貞治實在是忍不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