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俯□來笑眯眯的‘輕輕的’捏了捏男孩子的臉頰,嘴角帶著笑意,“檸檬蛋糕沒有,不過請你讓你讓我要下車了。”
車子停了下來,乾貞治看不看不遠處自家的庭院,心情不錯的往那邊走去。不過怎麼感覺多了點什麼?扭過頭,滿臉的黑線,這孩子什麼時候跟著下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慈郎寶寶很有愛的啊
各種求啊
流血事件
乾貞治摸了摸叫慈郎的男孩子那頭軟軟的金色髮絲,另外一隻手捏了捏小孩子的清秀小下巴,雖然對方還要比他高一點點,使勁捏著,讓男孩子更加清醒一些。
昂起頭來,溫柔的露出自然為慈祥的笑容,“你跟著我做什麼?我可沒有檸檬蛋糕給你吃?現在我要回家了,你自便吧。”
慈郎自發的磨蹭著乾貞治的手,眯著眼睛,因為睡得不夠還帶著眼淚,粉嘟嘟的唇瓣還由於乾貞治的動作微微的撅著,一副任君宰割的畫面,他似乎沒有聽見乾貞治的話,看著乾貞治也不再理他,拽著乾貞治的網球包,三步倒退一步的跌跌撞撞的跟著向家裡走著並且試圖脫離背後的那隻裝可愛的小尾巴。
走了幾步之後,乾貞治不得不停下來,看著身後的人還自顧自的往前走,撞在自己的網球包上,不過乾貞治有一種錯覺這孩子八成是睜著眼睛就已經睡著了。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啊?正在這時候那歇斯底里的命運交響曲又響起來了,乾貞治很熟門熟路的把手機拿出來,開啟放到男孩子的耳邊。
'停在那裡不要動,啊恩?'
然後沒聲音。。。
男孩子那貓眼中有著小小的迷茫,“景醬。。。”
乾貞治牽住他的胳膊,領到旁邊的長椅上,讓他坐在那裡,“好好地在這裡待著知道嗎?一會就有人來接你,你要是乖乖的,我就給你買檸檬蛋糕知道了嗎?”像是安撫小孩子一般,拍了拍他的頭,然後收拾完自己的東西回家去了。
乾貞治走了幾步回頭看的時候,那男孩子已經抱著他的網球袋躺在長椅上呼呼睡過去了。滿臉的黑線,這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啊,不過還是蠻可愛,沒有自己可愛。鼓了鼓臉頰,來到自己的家,推開那扇幾乎沒有任何作用的大門,無視那些亂七八糟的院子裡的植物,從網球袋裡淘啊淘的才把鑰匙找出來,開啟門直接往二樓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從那些亂七八糟的資料裡,好不容易才翻出來自己要用到的書本還有那些寫了半截或者沒寫多少的作業本,整吧整吧的全部堆到網球包裡,看了看沒有什麼剩下的,才拍了拍手,絕塵而去,留下那滿目狼藉的臥室兼書房。
跡部景吾摸著自己眼下的那顆淚痣,居高臨下的看著在長椅上睡得一塌糊塗的他們辛辛苦苦要找的人,“把他弄醒,樺地。”
站在他身後的樺地,答了‘是’之後,單手將長椅上的慈郎舉起來,搖晃著。
“喲,那臉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帶著濃郁關西腔的藍色髮絲的男孩饒有興味的看著芥川慈郎那白皙臉上的紅痕,連下巴上都有呢。
“難道慈郎被怪蜀黍調戲了啊!慈郎你醒醒啊,你有沒有怎麼樣?”向日嶽人很順勢的接過忍足侑士的話,撲上去死命的搖晃著芥川慈郎的胳膊,雖然他只能抓著一隻手而已。
在樺地和向日嶽人的雙重攻勢下,芥川慈郎勉強的睜開他的眼睛,“哇,樺地快放我下來,我的檸檬蛋糕呢?”
向日嶽人狠狠的拽了拽他的手,“哪還有什麼檸檬蛋糕你是不是做夢了啊你?”
“樺地,把他放下來。”跡部景吾摸著淚痣的手指有一瞬間的停頓,示意樺地將慈郎放下來。
“是。”樺地將芥川慈郎扔在了長椅上,站在跡部景吾的背後。
芥川慈郎往周圍看了看,完全沒有那個檸檬蛋糕的身影,嘟了嘟嘴,“景醬~人家是不是很乖?可是檸檬蛋糕走了,啊啊啊他還說如果慈郎乖的話會給慈郎買檸檬蛋糕的!”
向日嶽人摸了摸芥川慈郎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大白天就開始說胡話了,難道是還在夢遊!還顧不得多想跳起來往忍足侑士背後縮了縮,扯了扯忍足侑士的手臂,“吶吶,侑士我聽說啊如果一個人在夢遊,要是被叫醒的話,會沒命的是不是?你看看慈郎他,啊慈郎他沒氣了!”
一年了,還是對自家小搭檔的單純不能很好的適應的忍足侑士回頭拍了拍自家小搭檔,推了推挺直鼻樑上的眼鏡,“我想慈郎口中的第一個檸檬蛋糕是在公車上遇到的那個接跡部電話的那個人,第二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