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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僅光著頭還光著上身,露出滿身丘壑起伏的傷疤,全身上下只有一條野豬皮製成的皮短褲。在這個世界傷疤是一個男人榮耀的象徵,沈浪身上也有不少的疤,不過那是刑訊拷打時造成的,是恥辱的象徵,和光頭的疤不可同日而語,將兩人放一起一比較沈浪差不多就是小白臉加吃軟飯的代名詞。

光頭攜帶的武器是一挺捷克式輕機槍,捷克式輕機槍威力不俗,但是耗彈量巨大,在這裡彈藥是最珍貴也是最緊缺的物資。這可能也是老獨龍不給沈浪AK47而給了一把M1加蘭德的原因,AK47射擊時後座力極大,拋彈量也極大,如果沒有很好的槍感,連續射擊時很難控制住槍口往上抬,運氣好或許還能打到只鳥,運氣不好鳥毛都打不到一根。

營地平日訓練每人每天的額定用彈量只有五發子彈,實在是少得可憐,對捷克式輕機槍和AK47這種速射類武器來說,五發子彈還不夠打一梭子的。而當狩獵時一支半自動步槍會得到80發左右的彈藥配給,像AK47之類的突擊步槍是150發,而捷克式輕機槍則是200發。此刻光頭正前胸後背整整齊齊地插著9個彈匣,外帶一根備用的槍管,兩邊褲管各綁著一支手槍和一把匕首,雄赳赳氣昂昂地唱著難聽至極的小調。

狩獵隊伍裡還有老趙家的三兄弟,趙家三兄弟是孤兒,是鐵匠老趙十多年前從一棟廢棄的大樓裡撿來的。老趙在大樓裡發現三兄弟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已經餓斃在樓梯上,父親不知所蹤。老趙給三兄弟起名字非常有特色,剛撿到這仨的時候,老大才剛學會走路,正在九樓的垃圾堆裡翻東西吃,老趙就給他取名叫趙九樓。老二不會走路只會爬,正爬在八樓通往九樓的樓梯上拽著他母親冰冷的乳X使勁吸奶,所以叫趙八樓半。老三既不會走也不會爬,躺在八樓的一個角落裡已經哭得奄奄一息,就叫趙八樓。老趙沒有孩子,於是就把三兄弟當親兒子養。趙氏三兄弟的身子骨都顯得特別纖細,據說就是小時候垃圾吃得太多米飯吃得太少的緣故,三兄弟中最年長的趙九樓是這次狩獵行動的隊副。

除了這三兄弟外,隊伍裡還有個小夥子名叫漏勺。漏勺才十七八歲的年紀,模樣非常機靈,手腳細長,十分討人喜歡,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是個有著兩三年狩獵經驗的老獵人了。

這支隊伍裡經驗最缺乏的就是沈浪,雖然快到而立的人了,但還是隻能跟在一群小屁孩後面混。不過這是沈浪生平第一次用真槍實彈去打獵,心情大好之下絲毫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地方。

每支狩獵小隊還配備有一把訊號槍,一旦遇到險情可以隨時向營地求救。

平日裡營地的規章制度很嚴格,除了每天的例行訓練之外,任何人是不得無故外出的,今天沈浪第一次離開體育場範圍這麼遠。以前只能站在看臺上向外張望外界的世界,現在終於能用雙腳感受丈量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沈浪顯得格外興奮。因為趙氏三兄弟的鐵匠鋪跟沈浪是鄰居,沈浪平時沒事就去蹭點軍刀匕首各式陷阱之類的玩兒,有時也會幫忙幹些粗活,所以跟三兄弟特別熟絡。沈浪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跟在三兄弟後面不住地問這問那,像個孩子跟著大人第一次出遠門。

離體育場不遠處的地方有一群婦女正在忙著收集馴鹿苔,劉起帶著幾名荷槍實彈的戰士警惕地守衛在四周。馴鹿苔是一種可食用的野生植物,富含纖維,但沒有什麼營養,也沒有什麼味道只能用來充飢。狩獵小隊收穫的野味才是營地中最受歡迎的食物。

雷鳥營地的四周曾經開闢出大片的耕地,但是如今這些昔日的良田都已經長滿了齊腰高的雜草。走出荒地範圍之後,一行人沿著一條破敗的水泥路往前行走,這條路光頭幾個已經走過無數次,駕輕就熟。只見一路上無數的雜草頑強地破開水泥冒出頭來迎風生長,在沈浪的印象中,以前在這座鋼筋水泥的城市中是看不到幾抹綠色的,現在卻是到處一片充滿生機的綠。各種各樣的雜草灌木從地上、牆上、屋頂上鑽出來瘋狂地生長,連那些廢棄的車輛也整個長成了綠色,有些地區甚至已經形成了茂密的樹林。

如今隨著異種的活動越來越猖獗,這一帶附近獵物的數量已經急劇減少,狩獵已經變得越來越困難。狩獵除了靠槍和子彈,更重要的是靠佈設陷阱,子彈在這裡是珍貴的不可再生資源,陷阱則可以重複使用。一行六人一邊行走一邊檢查昨天的狩獵小隊佈置的陷阱,同時又佈下新的陷阱,佈下陷阱的地方都會作出明顯標識,以便於明天的狩獵小隊能方便地找到。

除了用捕獸夾等鍛造的器具外,狩獵小隊使用更多的是一些簡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