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各路風流蝶飛燕逐 紅粉佳人終獲自由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最後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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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喬年驚喜萬分地問道:“哦?你可能確定?誰是冼清羽?”
柳蘇恨不得噴死這個白痴,丫的你好歹也算首都市長級人物啊,敢情滿腦子裝的都是雞毛嗎?真是傻子天天有,這個最極品!
冼清羽倒是一臉無所謂,他早就料到李蘊會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了,所以他壓根不覺得詫異。
李蘊看了眼柳蘇,然後格外堅定地指了下門邊,“他,他就是冼清羽,李師師的義兄。”這宋喬年一聽所謂的疑犯竟然與李師師沾親帶故,剛剛的興奮勁頓時煙消雲散,不免面露陰霾之色。
柳蘇挑了眉,一臉戲謔地看向李蘊,這婆娘該不是和瘋狗一樣四處咬人吧?“媽媽可要慎言,沒憑沒據可決不能血口噴人!”
李蘊本就沒什麼證據,只是她也不信宋喬年那一番採花賊理論,雖然李師師背後的靠山很硬,可是她養了多年的走狗也不能這麼枉死啊!李蘊已經喪失了左膀右臂,李師師她是死也留不住了,紅香是自掘墳墓更是怨不得人,唯一一個最知她心的李和又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李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人掏空了一樣。見柳蘇袒護冼清羽,李蘊就更覺得可疑,“我說姑娘,這好歹是條人命,你可不能太顧私情。”
柳蘇裝模作樣地應和道:“說的對,正是因為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所以更不能只憑主觀想法就輕易下決斷。宋大人,您說是嗎?”
“對對,李姑娘說地太對了。”宋喬年是拼命地拍著柳蘇馬屁。
李蘊卻是堅持己見道:“既如此,身正不怕影子歪,大人倒是可以先審問一番。”
“這……”宋喬年明顯犯了難,他要真是審問了李師師的義兄,這過後李師師再和宋徽宗告上自己一狀,這哪犯的著啊?
柳蘇一心維護冼清羽,“憑什麼你說審就審,似乎媽媽只是這醉杏樓的老闆而已,還沒有替宋大人決定的資格吧!除非,這用迷藥的人正是李和,而我兄長趕到時恰巧看到這一幕,於是便起了衝突,否則絕無媽媽你說的這種可能!”柳蘇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師師自認尚算熟知李和,他一向最聽媽媽的話了,該不是這次他又聽了他人的指使,所以……”
李蘊慌張地否認道:“不可能,我什麼都沒做!”
“師師又沒點名道姓說是你做的,媽媽慌什麼?”
李蘊眼神閃躲,似在逃避一般,“我哪有,我一點都不慌。”
“哦,不慌最好,媽媽一向疼愛師師,想必也不會這樣做,對嗎?”
面對柳蘇那足以震懾心魂的眼神,李蘊確實顯得不夠鎮定,她現在大有病急亂投醫的架勢,畢竟查不出這兇手,李和不能瞑目不說,她這心也難安!
柳蘇見李蘊已無話可說,便是繼續說道:“宋大人,剛才民女有一猜忌物件,還望大人能斟酌一二。”
“李姑娘聰慧過人,你有什麼想法大可直言不諱地說與本官聽。”
“大人過謙了,民女不過與這疑犯打過幾次交道罷了。”
宋喬年吃驚地問道:“姑娘與疑犯照過面?”
柳蘇淺笑道:“算是吧,其實這賊人大人也應該清楚的,他就是朝廷一直通緝的雙燕!”
宋喬年這回更是吃驚不小,他不僅驚訝更有恐慌,為了這個雙燕,他可是沒少捱罵。第一次是被蔡天賜給臭訓一通,說他在統治的轄區內竟然有如此為非作歹之人,頭上的烏紗帽是不是可以摘掉了。第二次是被宋徽宗指著鼻子罵地渾身直顫抖,說李師師要有個三長兩短就要他提著人頭來見。自此宋喬年知道了,惹誰別惹李師師,非但不能惹,還必須得當祖宗供著,凡是這女人有個大事小情他都得吃不完兜著走。而且最重要的是,宋喬年記住了南燕這個人,可怕的是他幾乎夜夜都能夢到這張嘴臉,幾乎留下了後遺症。這會兒聽柳蘇說這賊人是南燕,宋喬年又是一個抑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這事可大可小,一旦被宋徽宗知道了,他這頂烏紗帽是帶著還是摘下就難說了。
李蘊一聽南燕的名字頓時火冒三丈,本已經消停一會的她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扯著宋喬年的衣袖便是說什麼“要為我做主啊!”“要為民伸冤”這一派冠冕堂皇的話。
宋喬年此刻早就蒙了,別說什麼伸冤、緝兇了,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如何堵住眾人的嘴,別將這訊息傳到宋徽宗的耳朵裡。李蘊這一哭鬧更是讓宋喬年心煩意亂起來,他煩躁地衝李蘊喊道:“夠了!此事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