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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入夜,燈市闌珊,琳琅閣門前早已聚集了一堆人,甚至還有等著入內的轎子。不管門外人的身份如何,琳琅閣始終緊鎖大門。

戌時一過,琳琅閣的門終於開了,四名身穿大紅長袖旗袍的女子兩兩而站立於門外,脆生生地喊了句:“請!”人群興奮地擁擠而進。

內裡從大堂到頂樓,皆有相同服飾的女子侍立等待,前來的客人紛紛被那異樣的服飾所吸引,也有上前挑逗的。

當然最為讓人疑惑的還是舞臺上立著的一個柱子,這柱子還沒高過二樓,周身用紅布蓋著,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李蘊身著紫色旗袍,披著大紅狐狸毛披肩現了身,“各位爺,琳琅閣今兒特意給大夥準備了驚喜演出,還望大家喜歡!”

“老闆娘,這都什麼打扮啊?”一男客剛一出口,就得到了大家的贊同,紛紛提出這個疑問。

李蘊笑的格外燦爛,“這可是我們家師師姑娘想出的點子,各位爺要喜歡啊,以後驚喜有的是!”

李蘊啪啪一擊掌,燈光全部暗下。因著柳蘇初夜拍賣時,大夥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情形,所以都按捺著欣喜之情。

燈光亮起時,五位身穿各色旗袍的姑娘用羽扇遮面明豔亮相。她們的旗袍和廳內的服務人員不同,並不是長袖旗袍,而是坎袖的,大腿處也開得更高些,和現代基本相同,這樣露骨的裝扮頓時引起口哨連連。

配合著這樣的服飾,柳蘇不敢教她們太大膽的現代歌曲,況且真唱出來了恐怕要雷翻眾人。記得大學一次話劇表演,當時柳蘇唱的是關漢卿的《二又調。大德歌。夏》中的節選,那段還很適合現在的情境,於是柳蘇提前教了這幾個姑娘。

音樂響起,五位姑娘玉腿一亮,扇子一搖,那股子狐媚勁,那銷魂的眼神還真沒讓柳蘇失望。幾個姑娘開口唱道:

俏冤家,在天涯,偏那裡綠楊堪繫馬!困坐南窗下,數對清氏想念他。蛾眉淡了教誰畫?瘦巖巖羞帶石榴花。俏冤家,一句稱呼語,含愛更帶怨。在天涯,正“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

柳蘇在後臺看著這五人婀娜擺動的身影,不禁感觸頗多,仿似回到了那七十年代的香港。

“姐姐,幹嘛這麼精彩的表演要讓給她們幾個啊?”

見玉兒撅著嘴為自己抱不平的樣子,柳蘇笑道:“傻丫頭,姐姐是獨一無二的,即便她們演得再好也替代不了我,更何況不拋磚誰來引玉呢?”

“原來姐姐是這個心思啊,玉兒還想著姐姐也太菩薩心腸了。”

柳蘇笑笑不再多話,因為她已經看見了那抹她想見到的身影,待會他若看到自己如此出位的演出,會不會把鼻子氣歪?想到這,柳蘇竟有些興奮。

一曲唱完,五位姑娘搔首弄姿地下了臺,路過之處皆有好色之徒照身上摸上兩把。

看客們意猶未盡,李蘊再次上臺,“今兒我琳琅閣贈送每桌一盤牛肉乾,外加一份果盤,若大家喜歡日後就多多光顧!接下來的演出將是別開生面的,大夥可別光顧著吃,錯過了好戲可別怪我沒提醒過各位!從今往後,我這琳琅閣所有的演出都是有版權的,就是任何人不得私自向外傳授,如發現有類似表演呢,咱可就衙門見啦!當然了,琳琅閣對各位爺的回報就是保證您所看到的演出一定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

李蘊說完,臺下又一次議論開了。

這句古語從李蘊嘴裡說出來真是侮辱了陳子昂大師的名言,柳蘇忍不住笑出了聲。話是柳蘇口口相授的,這牛肉乾也是柳蘇教給伙房的,其實簡單的很,只需要做好調料,風乾則可。再複雜點的柳蘇也不會,要知道重生以前她還真不會下廚。為了說服李蘊出點血還真是費了點勁,要知道捨得捨得,要舍才有得!

李蘊說完,將身後的紅綢子一拉,竟然是一個類似鋼管一樣粗細的木樁,不過木樁上密密地纏著白色的布。李蘊也不再多說,一臉神秘的笑容便下了臺。

正在臺下議論紛紛時,燈光一暗,再亮時,柳蘇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柱子頂端。只見她頭戴一頂黑色禮帽,畫著妖冶的妝容,身穿黑色緊身衣,身形凹凸有致。柳蘇赤著腳,那殷紅的指甲炫耀而奪目。柳蘇深知,古代女人有多在意露足的問題,她偏要挑戰這個庸俗的觀念,以她現在的身份怎麼做都不過分吧!

柳蘇摘下禮貌懸空拋扔,臺下立刻爭搶起來,柳蘇莞爾露出嫵媚的笑容,輕輕甩頭,那長長的捲髮瞬間飄逸而落。只見她右手支柱,雙腿夾住柱子倒立滑下,臨近臺底時,柳蘇單手抓住柱子,身子隨即繞柱旋轉起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