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位可是財神爺啊,她不得當活祖宗一樣供著!當然,李蘊都活成精了,她當然知道此刻自己該回避了,於是留了兩個丫鬟,自己便撤了出去。
蔡天賜先是為童貫斟滿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上後便坐到了童貫的對面。
“小侄是那不求上進的人,這琳琅閣都成我第二個家了,伯父有什麼需要儘管提,今兒小侄請了!”
童貫笑得很曖昧,“今早上朝時,蔡相還和老夫提起了賢侄。說你天資聰穎,就是頑皮了些,賢侄怎可如此辱沒自己啊?”
蔡天賜一副狂放不羈的樣子,“當爹的哪有說自己孩子不好的?您說是吧?天賜幾斤幾兩重,我自個心裡有數。”
“哎,話不可這麼說,有蔡相為賢侄撐腰,賢侄還怕日後沒出息嗎?”
蔡天賜飲了口酒,苦笑道:“連家譜都入不進去的人,何談出息?”
童貫知道此事一直是蔡京父子的心頭刺,也不便多談下去,於是馬上換了話題,畢竟他今天是帶著責任來的。
“聽聞賢侄最近和李師師走得很近啊?”童貫問的很隨意。
“沒辦法,風水輪流轉嘛!這段時間,李師師在京城最出名,小侄也就沒事捧個場!”蔡天賜答的漫不經心。
“賢侄這場子捧的還挺高,一擲千金的豪氣可不是誰都做得到的!”
蔡天賜笑的無所謂,他知道,童貫要準備出招了!
童貫慢悠悠地說道:“既然這女子如此有名氣,何不請出來為我們獻個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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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傾國佳人才藝絕倫 百媚優伶名滿京城 第五十三章 不速之客
李蘊顛顛地過來請柳蘇,她就等著童貫點到李師師的名呢!
柳蘇見蔡天賜都出馬了,對方依然要見自己,心裡就更沒譜了。她知道,這就意味著此人確實很難搞定。
當然,柳蘇不會傻了吧唧地以為童貫是來替蔡京挑未來兒媳婦的,一個青樓女子尚且上不了檯面,又怎會如此興師動眾?柳蘇沒那麼二!所以,柳蘇非但沒好好梳妝打扮一番,反倒把妝都卸了,準備素顏以對。此刻把自己弄得太過美麗,可不是件好事!
命運真是折磨人,柳蘇猜想自己上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孽,要不然兩世情緣怎麼都這麼坎坷?
不知道是不是柳蘇和蔡天賜一起孩子久了,受慣了他的保護,她竟然快要將自己現在的身份遺忘了!看著鏡中的自己,即便是素顏卻依然有幾分姿色,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上帝的垂青?可是紅顏畢竟多禍水,她是紅顏沒錯,可她不想做個承受罵名的千古禍水!
李蘊見柳蘇只是一身淡藍色裙裝,臉上未施粉黛,卻有弱不禁風的嬌柔之態,心裡非但不氣反而暗喜:也許李師師這個樣子恰巧能勾起童貫久違了的激情,想起自己曾經年輕的歲月。說白了,就是讓男人回憶起初戀的味道!柳蘇現在的模樣豈是一個“純”字了得?
柳蘇步子邁得緩慢,她知道蔡天賜會護著自己周全,可是畢竟這是她真正意義上地第一次接客,這和會見周邦彥的性質不一樣。她心裡多少有點緊張,何況對方還是個閹人,她對太監可沒什麼好感!
柳蘇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宋徽宗會讓童貫掌握大權!自古宦官不得干政,北宋以前最著名的的當屬趙高,難道這都不足以引以為戒嗎?佞臣當道、宦官掌權,難怪北宋會亡國,足以見宋徽宗有多麼昏庸!
胡思亂想了一堆,儘管步子慢了點,可目的地還是很快就到了。深吸了一口氣,李蘊引著柳蘇便推開了包房的門。
“童大人,師師姑娘給您帶過來了。”
柳蘇欠了身低著頭福了個禮,“師師見過童大人。”
待柳蘇抬頭後,這一屋人都屏住了呼吸,什麼叫驚天之容?什麼叫沉魚落雁?說的肯定就是李師師!儘管素面朝天,卻依然美麗動人,大有徐志摩詩中的“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之態!
每次宮裡舉辦宴會,童貫都會看到**得寵的妃子們,所謂**三千佳麗竟無一人敵得過眼前的佳人。李師師雖是行了禮,卻有不卑不亢的傲氣。雖未施脂粉,卻勝過濃妝豔抹。雖穿著樸素,卻更有一番風情。在童貫眼裡,李師師整個人就像個無慾無求的仙子!
童貫雖是閹人,但也是有七情六慾的,他知道,往往這種冷美人最能激發男人佔有和征服的慾望。眼下他確信自己來對了,這樣一個幾乎完美的女人就是每個男人的死穴。當然了,沒能力的只能去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