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氣氛有些凝重了,有意緩和氣氛。“對了,觀光兄,我們還沒有給敏德慶賀呢,他可是三喜臨門啊!”
“對!對!對!”駱賓王也不顧憂傷了。“明德啊,你可要請我們吃飯啊。”
“你們這是給我賀喜呢,還是要我請客呢?”蕭睿哭笑不得。
“即使給你賀喜,也是要你請客。”駱賓王拉著蕭睿就要往外走。“用你蕭敏德的話講,就叫吃什麼來著?”
“吃大戶!”裴炎提醒到。
“對!吃大戶!”駱賓王說到。“如今我們三人中,也就敏德你家資最為豐厚,也就你大戶。既然是吃大戶,自然是要吃你的了。難不成還有我和子隆掏飯錢不成?”
駱賓王將這話講得大意凌然,二人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無奈,蕭睿只好認栽,不過蕭睿倒也樂意。畢竟,以後三人哪怕是聚集在一起,只怕平時也不會有現如今這樣的無所顧忌了。
剛踏出大門,便聽到一陣馬蹄聲,抬頭看去,是房遺愛。
房遺愛也看到了蕭睿,他跳下馬欣喜的對蕭睿說到:“明德,你在家啊。”
蕭睿笑問到。“遺愛,難得見到你一趟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房遺愛一副滿不在乎的說到,隨即問到。“怎麼,你有事要出去?”
“是啊,我這位朋友後日要去濮州人司倉參軍,我們去全聚德喝酒,一是為他慶祝,二是為他送別。”蕭睿指著裴炎和駱賓王給房遺愛介紹。“這位是裴炎裴子隆,河東聞喜人,我們就是為他慶祝。這位是駱賓王駱觀光,婺州義烏人。”
“這位是房司空的二公子,右衛中郎將、駙馬都尉、襄陽郡公房俊房遺愛,你們二人想必也聽說過。”蕭睿指著房遺愛為裴炎二人介紹到。
三人相互見了禮。蕭睿這才問到:“遺愛,可有什麼事?”
“沒事,就是想和你喝酒。再者,就是為你慶祝,以後咱們兩個可就一樣了。”房遺愛嘿嘿一笑,說到。
“同去!同去!”蕭睿一翻白眼,朝著房遺愛踢去,不過卻被他躲了過去。
四個人一同到了全聚德,依舊到了到了那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