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氣得踹自己一頓?不夠,肯定要把自己綁了,送到聖上面前請求發落。
怎麼不在呢?
龍座上的陛下已經全然失去耐心,他一拍扶手,喝道:“無諭,爾等膽敢自私帶大軍入京!”
祁年磕了個頭,說道:“大軍是末將一年前帶走平亂的禁軍。如今,戰事已畢,自然應該帶回來繼續拱衛京師。”
“胡說!既是凱旋而歸,為何不事先通報?!”陛下又看向蕭棲遲,喝到:“蕭棲遲,朕可並未令你前去平亂,你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蕭棲遲沉聲答道:“末將本不是為平亂而去,只是在邊境偶遇祁將軍。因為末將曾有對敵經驗,所以給祁將軍獻策一二。歸來之時,因為邊境戰亂,百姓流離失所。流民對北蠻有回家滅園之仇恨,為了克敵,才組成了一支對敵的軍隊。他們為平亂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帶回來,請陛下嘉獎。”
“末將此來,只求陛下恩典,仍舊派我駐守邊疆。末將今晚便出城,再領兵而走。”
他,真的只是自請守邊?
殿外一個太監著急忙慌地跑了來,一路遞話進來。陛下的心腹太監趕緊屈身向前,在陛下耳邊輕輕說道:“太后娘娘不好了。”
內外夾擊,陛下更是焦躁不安。他此刻可以立即下令誅殺蕭棲遲和祁年,可是他們既然敢孤身而來,必然對城外重兵有所交代。若他們不是領頭之人——在他看來,這兩個年輕的將領無論如何都不像有能力起頭謀反之人。一殺他們,城外之人便有了發兵的藉口。這數十萬士兵湧進,京城如何守?
若放他們出城,拖延得數日,待訊息傳達,晉州、潞州節度使發兵來救,或許倒有一線轉機。
不如此刻放他們走,旦有絲毫髮兵跡象,反正至少祁家一家都還在城內。
蕭棲遲與祁年入宮面聖,得厚賞而出。城外士兵埋鍋造飯,炊煙裊裊。他們騎馬出城,城上士兵人人輕舒了口氣,好